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室友。
宴清河事务繁忙,有时几个月都不见人。
有一次隔了小半年时间没见,夜里绪自如起夜,蹬了被子,见这人黑灯瞎火坐在自己卧房桌前不急不缓地喝茶。
不知道怎么地,绪自如总觉得他比自己记忆中的师兄要白上几分,而且是一种带着病气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