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厉手段老练,命后辈传剑长老张权自集英宗二百余里外的天堑匿藏,只待有投奔集英宗的散修出现,立即出手阻拦。
本以为派出三名执事长老做事,但是三人笨手拙脚,最主要的是修为与那些散修相仿更是符道修士,杀伐能力不如剑修,闹出个轰天动地的局势,倒也下不来台。
张权是森虹宗这十余年来异军突起的优秀弟子,当传功长老修为还在修魂三四层徘徊之中,张权已经斩断后顾扶摇直上,更是在后面得到宗内青睐,五年闭关得出,一下子便惊天动地的冲进修魂七层,步入八名传剑长老之中。
张权的剑法强悍,寒剑诀更是森虹宗中众多剑法之中杀伐之力极强的一种,钟厉心知肚明不用四五年,这张权就会更进一步超越自己,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这般手段利索的杀手,又有几个散修能够逃走?
虹光镇里,钟厉正在维稳调度,不在行功而是与三名执法长老一同维护虹光镇,百里外的局面愈发不可收拾,盘来的一对对散修如同雨后春笋,钟厉心中实在疑惑。
这一天,一道飞舟依仗从天而降,三名长老齐出,连钟厉都吓了一跳,三人一名传剑长老两名祭符长老,在宗内听后调令,如今怎么来到了虹光镇之中?
钟厉上前拜道:“三位?出了何事,怎么派遣你们三人一同而来了?”
为首的祭符长老哑然道:“难道你还不清楚张权的事情?”
咕咚。
钟厉心中一紧,连忙托盘而出道:“前些时日百余里外出现散修集合的集英宗,张权去了森余二州交界的天堑山岭之中埋伏了?他怎么了?”
那祭符长老长叹一声道:“唉,钟厉啊。张权可是新一辈的第一人,竟然这般被不知何人斩杀了!身死道消弥留之际,以秘术传回一道模糊信息,可惜为时已晚啊。”
钟厉心中一停,没想到!张权剑术不差,与自己相对杀伐之力也是相同,怎么会被人斩了!何蛊张邪还未动身,酒散人更是在那镇压之处,是谁所为?
兹事重大,难怪三名长老出现,张权的死代表着森虹宗被触犯,是谁人必须在天涯海角之中也要抓到。钟厉明白,心中苦楚说不清楚,事情更不容他饮琢,只得请出刑房长老刘步龙了。
虹光镇府邸之中,灵气浩瀚的临海里,正有一间朴实的草庐,坐在草庐之中的是一个双眼微闭的中年修士,一身气机内敛,周身丝丝明灭剑意,显然是个得道有成的剑修。
钟厉四人找准方向已然落在草庐外,那中年修士双眼维启,看着四人问道:“出了什么事情,如此兴师动众?”
钟厉一躬身,将原本始末道出。
中年人自是刑房长老刘步龙,他从草庐坐中站起,望着红光镇外道:“余节州散修之中何时出了个杀伐如此犀利的人物?若是有那手段也不至于苦在余节州中,四大支柱哪个不是有所青睐?难不成是纯南宗还是明火宗的借刀杀人?”
四大支柱阵营不同,各位牵制。纯南宗产玄修,明火宗产器修与体修,珈蓝宗则是体修佛宗与其余三宗不同,只管宣扬精深佛法,实则宗内大修士并不多,只得龟缩。
钟厉苦哈哈的说道:“尚不清楚,但张权的秘术都未传回门中。那斩杀了他的修士绝不一般,再加上集英宗的事情,一时找不到头脑,只能由长老您亲自调度!”
刘步龙沉稳道:“可,那集英宗不过是癣疥之疾。当下是找到那杀人者,你们且去张权陨落的附近查看一番,或许有些消息也不无可能。”
四名长老立刻出发,一时之间红光镇内商贾心惊胆战,四名传剑祭符长老出现,这事情已然不是小事,那集英宗的浪花翻得还没有这般大,阴云密布,福祸相依。
……
余节州散修投奔而来的愈发多了起来。
不过雷尘很快出台办法遏制这股势头,第一波的十九人是为了同一目标而来,茁壮自己然后才是壮大宗门,集英宗毕竟还是个散修宗门,并不是一个稳固的百年累积,各家想法不一,勉强组成的三部也只是沙雕的城堡,看着魁梧实则内里虚的很。
宗门正中,一片楼宇将灵泉眼包裹,楼宇之中酒香四溢,七七八八的小童调教着酿造桶,酒散人的酒酿正是出自于此处。
三部六人,此时聚集在一起,唯一外人便是组织了这一切的雷尘。
七人闲聊宗门之事,酒过三巡,何蛊率先出声道:“范小友,我们有一事不明向你请教。为何你支持散修们组成集英宗,而后来的这些散修又有经过层层筛选呢?”
雷尘心中明了,散修其中不乏和第一波攀谈关系的人存在,这也是为何人数快速聚集的原因。
雷尘说道:“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散修投奔现在的集英宗并无不可,但各位可知这其中散修又是何想法?其中不乏有他派的苗子潜入,一切都说不定。退一步讲,即使他们都知根知底,可惜晚了一步,为了彰显集英宗的公平公正。第一波集合的十九位散修享有最高的待遇,后来的次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