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芸姨娘。”舒清冉大声道。
舒丞相一听,一张脸都在抖动着,“你胡说些呢,都那么久的事情了,当时没查出来现在才查出来,你可别在这胡闹!”
“我没有胡闹,若是没有百分百的证据,我是绝对不会说谎的。清冉这几日又遇到了这位高人,仔细问了当时的细节,不知知府大人能否行个方便,让小女把人给请过来,您亲自听他说?。”
“这是自然,快请快请。”知府道。
舒清冉把人给请上来,这个人一改了先前的风流的样子,转而变成了微微弓着背卑微的样子,脸上还染着一些恐惧,见到知府立刻三拜九叩,知府赶紧把他叫起来,“舒六姑娘说,她当年中蛊一事事有蹊跷,你仔细与我说说。”
公堂中央的人又拜了一拜,道:“其实当时在下并没有想那么多,控制姑娘的蛊虫浑身上下会散发一种味道,像是樟树的味道,而且这种虫子特别难养,需要悉心照顾至少三个月,所以照顾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味道,如果陪伴的再久一些,那么这些味道都是经久不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