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有那刁滑的,知道她是张君柏的人,也不敢来欺她。所以晚上有人敲门纪晴桐也并不害怕,端了烛台来到院门内侧,问:“是谁?”
“是我。”竟然是张君柏的声音。
纪晴桐打开院门。
张君柏进来,回身将院门重新闩上。
“将军可是落了东西在此?”纪晴桐见他去而复返,不解地问道。
“心落在这儿了,人也走不了。”张君柏在纪晴桐小小的低呼声中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向屋里走去。
月上窗格,将菱花的影子斜斜投在纪晴桐房里那顶颤动不休的床帐上。三面合围的老式木床已经吱吱地响了小半个时辰,还是毫无停歇之意。
纪晴桐到了几次,身子敏感得不行,少不得又要烧红着脸沙着嗓子喊着将军世子低低弱弱地一顿求饶。
“叫我近檐。”不知疲倦索求无度的男人喘息着附在她耳边道,滚烫的汗水落在她额角。
纪晴桐毫无抵抗能力地颤着嗓音低唤:“近檐……”
两个字刚出口便被男人吻住了嘴,竟是挞伐得更凶狠了。
待他终于粗喘着停下动作时,纪晴桐也基本上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张君柏爱怜地亲了亲她红艳如花的唇,从她身上下来,扯过床上自己的亵衣给她擦了擦脸上身上的汗,自己也胡乱擦了一下,丢开亵衣搂着纪晴桐泛红发烫的身子躺下。
喘匀了气息,他伸手将纪晴桐额上汗湿的细发温柔地理顺,摸着她柔滑潮红的脸颊轻声唤:“桐儿。”
“嗯。”累极了的纪晴桐困难地睁开眼睛,眸光还有些涣散。
“明日我要出门一趟,许是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那极致的销魂感觉还徜徉在男人四肢百骸的每一条神经中,使他的声音也变得缠绵缱绻,“我使人去采买几个丫鬟仆妇伺候你,如此我也能放心些,可好?”
纪晴桐点了下头就又闭上了眼睛。别的且不论,在床上她真的招架不住这个男人,他若知道收敛倒还好,如今夜这般不知收敛的,便往往让她到了第二天身子都酸痛疲乏得很。所以,采买丫头就采买丫头吧。
张君柏见她乏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心中也是愧疚,亲了亲她的额头,不再扰她睡觉。
去接人就接人吧,大不了派亲信一天十二个时辰看住那陶夭便是。辛苦个把月,将人交到长安手里便没他什么事了。
寻亲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