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长安勾着他的脖子眯着眼笑问。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钟羡头一低便封住了她的唇。
唇齿缠绵,那亲密而美好的感觉简直无与伦比。她嫩滑的舌尖轻点着他敏感的齿龈,勾缠着他舌尖,灵活得如鱼得水。一只小手悄无声息地滑入他的衣襟,毫无阻隔地贴在他微微汗湿的肌肤上,顺着他身体的曲线轻轻抚蹭,将他体内奔腾的火焰都蹭出了体表。
他近乎失控地肆虐着她软滑润泽的唇舌,一手将她身上薄薄的青衫扯下了肩头。
竹喧刚解开钟羡的衣裳用湿棉布给他擦拭过上半身,就发现自家少主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益发急促起来,眉头深蹙,眼角却带着一丝舒展的春意,一副似痛苦又似愉悦的模样。
“看来用凉水擦擦身子到底还是能让少爷舒服一些的。”竹喧甚有成就感地回身在水盆里绞了绞棉布,继续。
梦里,两人搂抱着在床上厮磨了半晌,长安又将钟羡压在了身下。她上半身已经一丝不挂,然那柔软乌黑的长发披散了下来,让钟羡看不清她的身子,只看到那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在黑发的映衬下,愈发吹弹可破般的娇嫩。
她骑坐在他身上,曲线玲珑,腰肢柔软地起伏扭动,带着水色光泽的小嘴微微张着,那诱人的唇瓣中逸出更为诱人的声音。
他不知她为何要这样高低婉转地吟叫,但是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声音……,真的是每一个起伏停顿都像是在招他的魂,让他为之如痴如醉神魂颠倒。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已经离死不远,却又丝毫也不想去抵抗这种死亡的来临。
“耿全,少爷好像有些不对劲,要不要去叫大夫再过来看看?”榻上,钟羡双手揪住身侧的床单狠狠绞紧,身上胳膊上的肌肉块块贲起,涨红了脸屏住呼吸一副快要不行的样子,将竹喧唬得从床沿上跌了下来,对一旁的耿全道。
竹喧年纪小,不通人事,但耿全却是过来人了,见钟羡这副模样,倒是松了口气,道:“少爷真乃神人也。”居然不用女人自己也能发泄出来。
“什么?神人?什么神人?”竹喧不解。
不等耿全回答,那边钟羡浑身抽搐地战栗几下,开始大喘气了,深蹙的眉头渐渐展开,表情和肢体都放松了下来。
“看来少爷没事了,这里就交给你了。”耿全拍了拍竹喧的肩,一身轻松地往外走去。
竹喧:“……”
次日一早,钟羡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的身体还有些酸软疲惫,但这股酸软疲惫中却又透着一丝异样的轻松愉悦之感。他抬手搭住额头,想了想昨夜自己在赵王府的遭遇,脑海中猛然浮现出昨夜与长安的种种旖旎情景,一时间居然难辨真假。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确在赵王府看到了长安,然后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印象是长安对他说“我知道你难受,放心,我会帮你的。”
难道,他真的把长安给……长安真的是女子?
想到这点,他猛然坐起身子,既不敢置信,又心乱如麻。
这时外间的门开了,钟羡一贯的规矩是不喜丫鬟到他房里伺候他穿衣起居,所以来的是竹喧。
竹喧进来一看钟羡坐在床沿上,大喜,忙将手中端着的药放在桌上,去一旁盆架上拿湿帕子来给他擦脸。
“我何时回府的?”钟羡擦完脸,问。
“昨夜二更时分,是耿全他们将您抬回来的。”竹喧想起赵王府那帮腌臜人居然敢对少爷下药,心中一阵不忿,但钟羡规矩大,他也不敢胡乱发表意见,遂将桌上的药碗端来道:“少爷,您先将药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