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是浑身冒汗,再这么下去,人不得虚脱了?”
耿全道:“你没听大夫说吗?少爷中的是助兴之药,得把体内那股火泄出来才行。”
“泄出来……”竹喧看着红着脸端着药碗往外走的月照,猛地反应过来,冲耿全使了个眼色。
耿全恍若未见。
竹喧推他一把,耿全又给他推回去。就在两人推来搡去的时候,月照出去了。
“哎,你刚才做什么不叫住她?新雨不在,现在能给少爷……那个的只有她了。”竹喧埋怨耿全。
耿全当即给他怼回去:“就你精明,你怎么不叫她留下来?以少爷的人品,他若是睡了月照,将来至少得给她个侧室的名分,这种事,我可不敢替他拿主意。”
竹喧被他堵得哑口无言,焦虑地徘徊两步,道:“长安怎么还没回来?”
“你适可而止吧,人安公公又不欠咱们的,别什么锅都让他去背。”耿全道。
竹喧指着床上的钟羡道:“就你通情达理,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耿全默了片刻,道:“要不先打盆冷水过来,给少爷擦擦身子?”
……
夜已经很深了,钟羡感觉自己热得仿佛被人放在火上烤着一般。他痛苦地在床上辗转,脸颊上却突然搭来一只凉滑的小手。
他迷离地睁开眼,发现长安正坐在床沿上看着他。她已经脱下了夜行衣,换上了侍女的衣裳。
“阿羡,你感觉怎么样了?”她问,声音一如女子般娇柔可人。
钟羡忍着火烤般的煎熬,摇头道:“我没事。”
“你看上去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要不,我去帮你找个女人过来?”说着,她站起身欲走。
“不要!”钟羡忙一把拉住她的手,她的手又小又软,握在手心凉滑润泽,舒服得让他舍不得放开。
长安回身看他,试着将自己的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见他握着不放,她勾起一侧红唇,笑得邪气又格外魅惑,低声问道:“莫非,你是想让我来?”
钟羡经她一提醒,发现自己心底深处竟然真的存在这种渴望,一惊之下便下意识地松了手。
长安却反过来一把握住他的手指,道:“没关系啊,那就让我来帮你好了。”她上了床,骑坐在他腰腹上,向他俯下身来。
“不,不要这样。”钟羡也不知自己哪来的意志力,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握住她的肩膀拒绝她靠近。
“为什么不要?”长安手撑在他的脖颈两旁,问。
“这样对你不好。你若是女子,我还可以娶你,对你负责。可、可你不是女子,若是如此,我该怎样才能弥补你?”身体上极度的渴望与煎熬终于让钟羡说不出平日里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矛盾与顾虑。
长安笑了起来,依然是那副长眸眯眯,又坏又可爱的模样,只不过女子装扮下的她比之以往又平添了几分唇红齿白的明艳。
“你忘了我曾跟你说过的话么?我说,你这么好,我能与你相交已是三生有幸。所以,不管你是把我当朋友还是当成其他什么人,我都甘之如饴啊。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长安抬起一只手,将他原本就抗拒得不是很坚定的双手从肩头拿开,让自己得以更靠近他。
钟羡心中到底还是有些放不开,他微微侧过脸去,避开了与她视线交接。
“真的不要吗?”她伸手从他的额头顺着脸颊一直轻抚到他的下颌,那带着体温的细腻凉滑的小手从他滚烫的肌肤上迤逦而过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地浑身紧绷。
“别这样,你走吧。”他忍耐地握紧了双拳,试图对她,也对自己做最后的拯救。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长安在他耳边呵着气道。
钟羡只觉耳朵那儿一阵酥心的痒,明白自己如果是这种逃避的态度,她恐怕是不会听的,于是睁开眼转过脸,想认认真真地对她说一遍。谁料这一转过脸来,唇就和她的碰在一起了。
“明明这般主动,还说不要。”长安压着他的唇笑道。
“我没有……”他一开口,长安就用门牙衔住他的下唇,呢喃道:“口是心非。”
钟羡感觉到在她的撩拨下自己的意志力正如脱缰的野马一般逐渐离自己远去。他紧皱着眉头,再次伸手握住长安的肩臂,却无力将她推开,只道:“长安,你……”
“从现在开始,只许说要,或不要,不许说别的。”长安轻吮着他的唇瓣,眼角斜斜一挑。
钟羡:“……”忍无可忍,他抱住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难以想象,平日里看着那样心狠手辣刀枪不入的人,拥抱起来的感觉,会是这样的纤弱柔软。
钟羡看着身下的长安,她全无一丝的局促与窘迫,兀自神态自然地舒展着,眉眼,身体。
这一刻,他忽然有种强烈的感觉,觉得身下之人她就是个女子。若是男子,他怎可能会这样身娇体软而又媚态横生呢?
“光看着我,能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