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监视那头的奴才说,奴婢走后不久,陛下因为不胜酒力,也早早地离开了流芳榭,后来一直没再回去。”
“不胜酒力?他们还喝酒了?”慕容瑛问。
“他们喝的是茘汁。”寇蓉答道。
慕容瑛无语,茘汁这种女子都不会喝醉的果酒,居然让慕容泓不胜酒力?
寇蓉见她不说话,眸中闪过一丝犹豫,但犹豫过后还是开口道:“太后,今日流芳榭一行,还让奴婢发现了一件事。”
“何事?”
“奴婢看到钟羡与长安谈笑自若状甚亲密,怀疑钟羡有可能已经靠向陛下。”寇蓉道。
慕容瑛眉头一蹙,下意识地问:“怎么可能?”
寇蓉道:“奴婢不知原因,但事实如此。”
慕容瑛顶着一张涂满了汁液的脸从贵妃榻上坐了起来,思虑一阵道:“决不能让钟慕白与慕容泓联合起来,即便是钟羡,也不行。他是钟慕白的独子,在站队之时,钟慕白未必不会考虑他的意见。”
“那太后您的意思是……”
慕容瑛冷冷一笑,道:“听闻钟慕白那位称兄道弟的好连襟,行事可不太检点,就拿他开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