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韩霁没搭理它, 走到檐下收起伞,他披着头发走进来问:“你不舒服?”
“谁?”鸟飞他肩上,问:“海珠呢?”
韩霁捏着它仔细打量片刻, 看它不像病了的样子, 托着鸟撑伞又往外走,雨点落在伞上噼啪响, 他问它今早怎么没过去。它闹出动静吵人的时候他跟海珠烦,今天没过去他跟海珠又担心它是不是病了。
既然醒了,韩霁喊丫鬟送早饭,这种阴雨朦胧的天,就适合待在家里不出门,吃吃喝喝睡睡。
“海珠,你起床了啊?”鸟飞出伞下冲进屋。
“它没病,就是懒病犯了不想动。”韩霁进门解释。
海珠穿着宽松的衣袍,头上用金簪随便绾个髻,她打着哈欠走出去,丫鬟在摆饭了,她落座跟鸟说:“以后醒了来这边叫一声,一直不见你来我们还以为你出事了。”
鸟啾啾几声。
韩霁从里间走出来,他的头发束了起来,说:“吃吧,吃饱了再睡一会儿。”
“我晌午回去吃,你去不去?”海珠问。
“你回我就去。”
人吃上饭了,鸟也分得了一碟面条,它不饿,叼着面条就是玩,韩霁嫌它恶心,喊丫鬟来给它洗爪子擦鸟喙。
饭后海珠撑伞去花园里转了一圈,剪一捧沾满雨水的花回来插在花瓶里,想到从琼崖得来的沉香,她翻箱倒柜找出来,切一条点燃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