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瞧见几个戴着红头巾的汉子,往一个方向跑去。
左凌泉提剑来到门外打量,没看出所以然,倒是发现少年郎陆沉提着一大堆东西,从街上拐进了巷子,脸色还不怎么好看。
陆沉遥遥瞧见他后,收起了脸上情绪,遥遥抬手示意了下提着的熏肉母鸡:
“义军的姜头领听说你们逃难至此,给了点米粮,让我给你拿过来。姜头领人不错,但下面几百张嘴等着吃饭,也匀不出太多粮食……”
“这怎么好意思……”
常言无功不受禄,左凌泉被这般救济,脸面实在有些挂不住,他迎上前搭手,感谢了几句后,询问道:
“陆老弟,街上怎么了?”
陆沉说起这个,脸上的情绪又显现出来,摇头一叹,带着怒意道:
“刚才有人发现,港口那边一户人家被害了,那户人家是义军的家眷,五口人,都是老幼,除了一个不在家的丫头,其他全死了。我方才过去察看,死者全部被钉穿脑后,死前曾被折磨,拔舌刺目戳耳、四肢尽数拧断;血迹很新,凶手最多半个时辰前动的手,地上还用血写了字,只是县上没几个识字的,看不懂意思,现在义军正在四处搜查,还没找到凶手……”
陆沉说话间,眼神不易察觉地打量着左凌泉的衣袍,显然是在寻找血迹。
县城里留下的都是熟人,只有左凌泉刚到,而且出现的时间和案发的时间十分吻合,被怀疑不奇怪,左凌泉自然不介意。
上官灵烨站着院门处,遥遥听见这番叙述,澄澈双眸慢慢冷了下来——她在缉妖司坐镇八十年,对这种杀人的方式早已经熟悉。
拔舌刺目戳耳、钉死脑后风府穴,都是为了封闭六识,让人死后,魂魄不会迅速离体消散;以酷刑折磨,则是为了激发人的恨意和怨念,在死后更容易化为厉鬼。
这都邪道修士炼魂或者制作尸傀的基础手法。
上官灵烨常年处理这种事,心底已经留下烙印,对此类事件深恶痛绝,而且猜到了凶手是谁,不能坐视不理,此时披上了蓑衣,走到跟前道:
“案发在什么地方?带我们去看看。”
左凌泉估计凶手就是在溶洞里遇见的那个异族修士,同样眉头紧蹙,示意陆沉带路。
陆沉觉得两人不像是凶手,才敢上门,当下也没有多说,把粮食放进院子里后,就带着两人一起出了巷道……
————
以后改成半夜零之前更新吧,最迟不会超过零点,具体时间以写完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