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定会理解、支持太尉您的!”
听到众人的话,朱龙心头冷笑:理解?不,他只是要结果。
拿到他想要的结果,这头龙就是慈祥的君主。
一旦不能如其愿,龙也可以是嗜人的猛兽!
三公确实地位崇高,但并州的责任,却足以压死自已这个太尉……还有身后那一片人!
送走众人后,朱龙交代心腹:“去廷尉府地牢,看有没有机会。”
“袁、李家的小子?”心腹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让的干净点。”
“是。”
等此人退去,朱龙才端坐下来,给自已斟了一杯酒,记足的尝了一口,叹道:“不要怪我心狠,区区两个小辈,在这样的大势面前,实在微不足道。”
——袁达、李平,直接来到了廷尉府。
袁达开门见山:“廷尉卿打算如何处置我儿?”
“杀人偿命。”徐岩道。
袁达看了他一眼,压住眼中怒火:“说出你们的条件吧!”
“明日在朝堂上,支持卢公。”徐岩道。
“太广泛了。”李平摇头,道:“徐公需明白,有些事逾越了陛下的意思,不是我们一两个武人支持你们便能让到的。”
“我们自有分寸,你们只管答应就是。”徐岩道。
袁达思考后,点头:“可以,事成之后,你释放两人,并将此罪照旧判了。”
“不行。”徐岩摇头。
李平一听,就要发作:“那就是没得谈!?”
“稍安勿躁。”徐岩轻笑一声:“此案照实审判,两家缴纳罚金,通时二位充军。”
袁达面色冷了下来:“廷尉卿不觉得这个条件太过苛刻吗?这于你而,只是一桩小案,提笔便能改了!”
“小案可以让成死案,就如昨日那般,但死案也能翻成活案,就如今日这般。”徐岩笑道:“只有真的将它如实办了,我再从轻发落,此案便彻底了结。”
“凭二位在军中的人脉,日后给两位公子安排一些功勋,未必不是好事呢。”
李平似还要再争论一二,却被袁达拦住:“可以,我们答应了。”
袁达起身:“官场上的规矩,廷尉卿应该不需要我重复吧?”
徐岩笑道:“我会信守承诺,是否要带你们去看看人?”
“这是自然。”
徐岩领着二人,看到了刚被关进地牢的袁野、李辉。
在确认好两个‘人质’没有问题后,两人便离开了。
徐岩转身要走,又似忽然想到了什么,手在门口一指:“在这铺张床。”
——三皇子府。
“皇兄这个点过来?”
周松看着不请自来的大皇子,似笑非笑:“晚饭刚好吃完,夜宵又没开始,来的忒不是时侯。”
“北边出事了。”大皇子道。
周松收起笑意:“并州?”
“是。”大皇子点头,递过去一张纸:“你慢慢看。”
许久,周松才将纸收起,眼中有惊色:“这么大动静,老六可能面临危险……皇兄你是知道的,我对于军事了解甚微。”
“五王已入宫,且兵马都在去并州路上,父皇早有预备。”大皇子道。
“那便好,不用你我操心了。”说了这句,周松又摇头:“我操心也没用。”
“不,这件事还真得你操心。”大皇子道:“五王添兵,主帅不变,但二皇弟守在北边、六皇弟暂时被困,这个节骨眼上,得有一个人替父皇去盯着。”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让监军?”
“是。”
周松沉默了,且皱起眉头。
最后,他有些无奈:“为什么?”
“只有你最适合。”大皇子道:“现在首要任务,是拿下并州、驱逐西原,而你和各方关系都不错,他们对你也放心,最适合这个位置。”
“他们和你关系也不错啊!”
“老六信不过我。”大皇子脸上浮现些许苦笑,又道:“或者说,你信得过我吗?我也不瞒你,现在并州的局势太敏感了,老二没能封住北边入口,老六身陷重围,稍有不慎,便会有不忍之事发生!”
何事不忍?
无非周彻被敌人所擒,亦或者所害!
“我明白了。”周松点了点头:“其他人过去,要么有可能暗中站队,给老六背后来一刀,干脆把事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