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呜呜呜…错了!”
小姑娘抽抽噎噎,这等可怜模样却令得深埋体内的欲棒顿时粗大几分,硬得他发疼。
“你还在想着别人!”男人气愤地捏着她的下巴将小脑袋拧正,凌虐感十足地快速插着穴,又快又猛,粗喘的气息一下一下随着胯下摆动的幅度深重地倾吐在她的耳根,“…小骚货!”
雩岑只觉小屁股又被狠狠拍了一下,“喊我的名字…!叫…叫啊!”
“阿随…嗯啊啊啊…阿随…”
小穴因抽打的刺痛受虐般的流得更欢,雩岑话语方落,便又觉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还在想着别的男人!”
千古奇冤!
雩岑顿时觉得自己心里的委屈足以哭倒一座重歆宫。
忍住。
千万要忍住。
不能哭,她一定不能——
“哇——!!!”
声泪俱下,小姑娘哭得一抽一抽,耀目的鼻涕都拉了两条。
臭皮蛋、臭零随!!!
她头上撞的大包还没消,这男人便又上赶着来欺负她了!!!
和离!必须和离!她再被这臭屁鬼欺负她就不是新新上界的独立女仙!
全世界的无产小仙!站起来!打倒以零随为首的封建余孽!自由属于人民!!!
然气愤到极点的小火苗却在眼睁睁看见男人停下胯下动作,将她后仰着一把抱在了怀中,用自己的里衣将她的鼻涕虫嫌弃而又耐心地擤掉后,雩岑烧着的火焰山原地顿时只剩下了深不见底的菏泽。
呜呜——零随这个洁癖果然还是对她挺好…
“真脏。”
脑海中的赞语还未臭屁完,小姑娘便眼见着男人极为嫌弃般的随手将弄脏的里衣远远扔出了帐篷。
…和离!必须和离!!!
“哭什么。”拧着的眉头渐渐舒缓,在雩岑足以称得上毫无攻击力的瞪视中,面前的男人俯下唇,将她哭到一半的眼角泪痕吻干了去,脸上依旧满满的嫌弃,“孤好心陪你演一回戏,怎得还要求这样多。”
呜呜呜——
雩岑哭的更大声了。
就像是看见自己脑瘫多年的夫君突然从床上蹦跶起来,会唱会跳还会吟诗作对,完全如医学奇迹,世界光辉一般地令她高兴。
“零随…”不顾穴儿里依旧插着男人坚挺的肉棒,摩挲间隐约的肿痛感伴着快感铺面而来,小姑娘再一次抽抽嗒嗒地一把抱住男人的窄腰,通通将再一次流出来的鼻涕完完全全、平平整整,抹满了零随赤裸的胸膛。
“我突然发现我其实挺爱你的。”
突如其来的告白并没有令得某个男人的黑到要雷暴的脸色好上几分,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就像雩岑完全相信,若是皮囊可以崭新换代,恐怕此刻的零随已然圆寂升天,将自己的皮肤扯下来,浸在水里泡上三天三夜,然后再大力揉搓得干干净净。
可男人到底还是忍住了把她扔出去的冲动,硬邦邦的身子就任由着雩岑这样抱着,不断把各种奇异的混合液体肆意抹在男人的身上各处,有恃无恐地报复起来。
如果这都不算爱,她就去卖白菜。
“抹够了?”她看见男人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几乎是从紧咬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嘶——”雩岑嘟囔着揉了揉鼻子,狠吸了一下,“还…还没。”
继而明晃晃将最后一点存货大力呼出,大摇大摆地当着某个男人的面,全都抹在了对方的腹肌上。
“这样就好啦——”
得意洋洋拉长的尾音方过,雩岑便只觉天旋地转,继而小脸被整个压进了被褥,抽出欲根的小屁股正高撅着被零随钳在了怀中,清脆的掌音响起,雩岑头一回觉得自己跟自己的屁股作断了告别。
她的小屁股足足被某个恶劣的臭男人扇到高高肿起两坨才停止。
雩岑肿着屁股瘫趴床上,企图翻身的动作又因为屁股的剧痛而终止,然就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动作,依旧扯动了她全身的神经,哀嚎着又爬回了原味。
“你你你…你干嘛!!!”
若虾米一般瞬间弹起,顾不上屁股的疼痛磨挪到墙角的小姑娘含着泪花四仰八叉地捂住了已然红肿的小穴,然面前足够称之为禽兽的男人却强逼着愈靠愈近,不用回答的脸上,满满地写着两个下流的字——
“干你。”
情欲已然在琥珀长眸肿升腾,方才抽插半晌未泻出的肉棒虎视眈眈地在胯间跳动,雩岑恍然间危机感直跳,硬着头皮企图跪地求饶:
“能不能…能不能讲讲条件…”
小姑娘颤颤巍巍,捂住小花穴的小手却摁得愈发牢固,想要挪位的小屁股却已然顶到了床脚,已是无处可逃。
“条件…?”
男人敛了敛眸,一副大权在握的优越感:“你还有资格与孤谈条件?”
轻松握上雩岑脚踝地大掌用力一拖,被步步拉向深渊的小姑娘吓得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