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角一脸懵逼,只问:“夜宵是老板请客吗?”
闻央:“……我请。”
寒冬腊月,在寿司烧酒和围炉涮串之间,三个女人默契选择后者。
温莱故意没有叫辛风,准备开展一些“情感对话”。
小烧烤上桌,闻央拿了素菜,心不在焉地吃着。
“聊聊吧,工作室是怎么起步的。”
温莱开启话题。
这么多年,所有客户都会好奇工作室的过去,今晚因为庄鸣激化矛盾,事后也给了闻央一个坐下来袒露真相的机会。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第一桶金,是我独吞了我们家的家产。第一个项目,是我从顾砚礼那里抢来的。”
闻央的声线单薄。
她很早前已经说过,女人变坏就有钱。她人生中两次变坏,第一次争家产,第二次,是拿走了顾砚礼精心研究的成果。
林林总总加起来,大概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你们家的家产?”温莱被唬住,转头跟木喜确认,“你不是说闻央家里很穷连高中都没得读吗?”
“我是说,闻央从高中休学,专心争家产去了。”
木喜大口嚼肉,也能难怪温莱每次都等不到她把话讲完。
温莱以及很多人都对闻央的能力有质疑,但他们质疑的方向错了,工作室的第一桶金确实难筹备,但谁的钱都一样,更难获取的其实是专业知识和人脉,要打通一个全新的行业,靠闻央自己肯定做不到。
“你第一次见顾砚礼,是什么时候?”
“我十八岁。”
闻央静静回忆着。
从那之后,都算流年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