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顺滑的长发落在锁骨前,浑圆双乳泛起一层害羞的鸡皮疙瘩,云漪蹙眉瞪他,典雅的五官覆上一层不悦,“说了没有,自作多情,你起开。”
“那你看着我的脸说,宝贝。”关墨渝握住她想推开自己的手,分开固定在两侧,完全压在她之上。
“我没有吃醋,”她昂头眼皮也不眨,利索解释道:“跟在你旁边是我的工作责任。”
瞳孔微微收缩,他随即释然笑道:“好,你的职责。那老板现在鸡巴痛得厉害,你是不是该负责给我舒缓,嗯?”
放肆浪荡,说干就干,剥她的睡裤睡衣。
“大清早就发情…你能不能……克制点。”云漪护了上面下面失守,护了下面上面脱个精光,最后被扒得只剩淡蓝色的内裤遮住关键地带,关墨渝顺便给老二戴好套子。
克制为何物?关墨渝在做爱上从不思考这个问题。
他伸出掌心上下来回抚弄阴阜,恶作剧般隔着布料戳进去,手指搅动。
异物进入一小截阴道,毫无区别摩擦每一块儿穴肉痒痒,大腿根突突跳。
“关墨渝,流氓。”她愤愤道,夹紧了小逼,因为在关墨渝的撩拨下甬道有一股暖流出来,她恨这不争气的生理机制。
“流氓怎么了,只对你流氓,这叫专情。”他得意笑了,深沉的眼底涌动着手到擒来、吞进白兔的潇洒与自满。
摸着摸着,中心薄薄一片布料浮现濡湿深色的水痕,蚌肉自觉收缩翕张,他啧了一声,盯着她的私处不正经道:“湿了,小奶牛。”
拽下内裤丢在一旁,饱满成熟的果实裹沾薄薄一层水光,比草莓糖葫芦外表的糖浆还要晶莹剔透。
关墨渝眼眸漆黑染光,一手改为揉搓阴蒂,低头吻着她微凉的唇角,不厌其烦,“肏你好不好?点点头,鸡巴马上送进来干你。”
见劝不住他,干脆速战速决,“那你尽量快点好吗?”
抓住他肩膀的手微微动了动,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脸颊飞来两抹红晕,蔓延到耳后。
“啊——”男人滚烫如火棍的鸡巴正式招呼还没打,就肏进了小逼。
这是她第一次大清早跟关墨渝白日宣淫,小逼被壮硕的肉棒撑开,男人有力的腰杆耸动了起来。
偾张的后背肌肉沟壑纵横,宛如一座粗犷的山峰,甬道里火热的鸡巴跟自动打桩机似地不停耕耘,硬度十足的肉棒足够碾压所有涌上来的阻挡。
“啊哈、啊啊——慢点……”他越做越兴奋,云漪招架不住这个凶狠劲,被不停往上顶撞,如同春日丝柳枝的细腰一颤一颤的,脑袋晕晕的。
“慢点怎么爽?我的漪漪最会口是心非。”关墨渝体能卓越,手指专心来回刺激阴核,爱抚胸乳,多管齐下,云漪哭着被送上第一个高潮。
他做了功课,阴蒂处的抚摸和刺激也是提升女性高潮质量的一大关键,不过之前只是在前戏时使用帮助湿润,他还有很多姿势和技巧要摸索。
她像只树袋熊挂着关墨渝的身上,他抱住云漪边走边挺入,鸡巴插在身体里就没拔出来,连接两人性爱的秘密,是世间最契合的榫卯,天生就注定在一起,密不可分。
浴室里,三块紧挨着处于同一水平线的巨大长方形镜子嵌在墙体表面,中间那面镜子凸出来,怕她看不清似的,进来之前故意将浴室所有的灯光打开,包括围绕镜子四周的小灯。
明亮清晰的镜子里,一个浑身雪白的女人被迫敞开双腿,红艳艳的穴肉吞咽怒涨的鸡巴,身材魁梧的男人夹住她的腿弯摆成婴儿撒尿的姿势悬空,做着脸红心跳的运动,两颗饱满的卵蛋一甩一甩的,打在女人的臀部,留下薄薄红印。
“你快点…别迟到了…”
“小逼吃着鸡巴不放呢,真舍得我快点?”关墨渝忍不住亲吻她的脖颈,种下一片红梅,阳具孜孜不倦抽插,紫黑的怒龙快如残影,交合处咕叽咕叽响,
“别说了…嗯哈~”迷人的呻吟声恍若一条澄澈溪流,抚摸沁入他的灵魂,伴随他走向巨大的欢愉。
脸红得滴血,犹如煮熟的虾米,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做爱时的神态,双眼迷离,腰肢上赶着紧贴男人的身躯,穴肉淫绯吞吐鸡巴,她还注意到自己的声音
这次看得清清楚楚,回想每次躺在关墨渝身下做爱的表情也是这样,她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
云漪咬住下唇,忍不住阖眼,“太快了…啊啊…”
……
酣畅淋漓的晨操过后,舒适的棉被盖在身上,男人没有让她随行,上午安心休息。
紧接着响起“吧嗒”关门声,关墨渝离开了,她缓缓闭上眼睛补觉。
慈善拍卖会距离正式开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位于一家c市国际文化贸易中心,二十分钟过后,那里并没有关墨渝,另一场远在d市的拍卖会进行着。
一间隐秘性强的私人会所里,“关总,请跟我这边来。”
沿着漫长的走廊穿花过树,石板路旁一颗高大的银杏树掉落一地的金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