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干得一点水都没有。
他嘴上哄道:“乖,流点水。”一只手揪住奶头捻搓亵玩,奶子大得一掌勉强能握住乳根,多余的乳肉溢出手掌。
下身一沉干了进去,像是找到了解丹顶鹤剧毒的解药,穴肉自动诱惑着鲁莽的鸡巴往里插,遵循男性的本能,腰杆挺动,凿进凿出,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云漪痛得皱眉,一张精致的小脸缩在一起,喘气时可以透过薄薄一层的皮肉看见胸骨轮廓上下抽动,气息紊乱,“好痛…好痛!”
疼痛从身体最深处传出来,扯得那里的肌肉生疼,针扎般疼的眩晕。
指甲嵌进男人雄健的手臂肌肉,烧火棍子不管不顾硬要挤进来,肉与肉硬生生摩擦,两人都不痛快,阴道收缩想要把男人的入侵物逼出去。
一掌甩在云漪的屁股上,一个红红的手掌印立马浮现。关墨渝停了下来,额头上青筋暴起,渗出一层薄汗,幽黑的眼眸里跳动着狂热与摧毁的淫欲。
喉咙滚了两滚,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神冷下去,“再夹你男人的鸡巴不想要了?以前不是敞开腿就流水吗?怎么现在不愿意了。”
他并不好受,没有流水的润滑,胀痛的物什被夹得生疼,比破处那天还要干涩。笼罩全身的燥热不但没有得到去除,反而双重痛苦折磨着。
“我又不是性爱机器,想流就流。”她得了休息机会,咬牙控诉道,如砧板上待宰的鱼肉,默默承受侵犯和刀俎。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他舍弃可能的快感,退了出来。紫红的肉柱直挺挺往上翘,马眼处有亮晶晶的水光,在一团黑色草丛里探出头,两颗卵蛋走起路来耀武扬威,光裸着全身每一块儿紧绷的肌肉都写着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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