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裤子都被她的骚水打湿了。
手掌按住云漪的小腹,低头用牙尖叼住小狗儿的奶肉,狠狠咬住渗出了血珠。
额头青筋暴起,浑身覆满一层薄薄的汗水,臀肌收紧,抖动鸡巴给她灌了一泡浓精,灌得满满的。
云漪的小逼好似灌水的容器,一股又一股。
脑袋昏沉,可杂乱的意识里只有一点是清晰:又被狗男人内射了,而且他才是小狗,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不想计较,只因现在浑身酸软,举个手都要命。
两腿酥软大刺刺叉开,皱巴巴的腿芯子敞露,两只奶子青紫印遍布,渗出血点点的月牙印尤其明显,阴毛、花唇上挂着没滴落干净的尿珠,整个人一副颠鸾倒凤后饱受摧残的淫乱样。
关墨渝没再折腾她,扯了抽纸将两人下体擦拭干净。
敛去了做爱时的浪荡邪魅,眼神仔细认真,仿佛在虔诚地替他所信仰的神圣擦拭来自世间沾染的污浊,细致入微,里里外外不错过一点。
女人的阴毛稀疏,不扎人,透过一层薄薄的耻毛便可看见被肏开的琼台琴弦水光莹莹,餍足过后耷拉着,欲迎还拒。
擦着擦着关墨渝眼眸深沉,色欲熏心,捏紧纸成团丢到一边,朝小逼里吹口热气激她。
矜贵的男人不紧不慢地将头凑进逼口,轻啄花唇,大舌反复碾压阴蒂,牙齿咬了上去以不轻不重的力度磨擦。
云漪毫无防备,手忙脚乱推着他的头颅,差点尿出来。
那儿是自己尿尿的地方,怎么可以这样?
关墨渝哪儿是被她推得动的,宽厚大舌裹着一瓣阴唇送入口像品味甜点一样细细抿化,吮吸地津津作响,坏心眼将舌头插进小洞往里面钻。
低头虚瞄了眼,冷峻严苛的关墨渝跪在自己的腿间,埋在自己的小逼,用舌头热情伺候,吮吸得忘我,原先清冷的双眼溢满浓浓的欲望,恨不得将她吃进去。
云漪一瞬的心颤,放轻了推开的力度,取而代之扣住关墨渝的头颅往小逼贴紧,颤抖的双腿夹住他的脖颈。
抛弃礼义廉耻,祈祷舌头插进去永不停歇,心头充满了翻身农奴把歌唱,将奴隶主踩在脚下的怪异膨胀心理。
“嗯哼~舔得好爽…哈”云漪抓住男人的头发,腰胯微微起伏,送逼给他舔弄,好痒……
关墨渝感知到云漪的渴望,默契地伸出舌头全部入了进去,第一次给人口交,迫切想要证明自己,迫切地想让她在自己的口舌之下俯首称臣,登上极乐天堂。
灵活的舌尖模拟鸡巴肏她的逼,软肉与软肉摩擦,时不时猛顶穴道壁肉,源源不断的兴奋感传达全身,爽得直通天灵盖。
她承受的快感够多了,恍惚间好若古代青楼院里躺在床上张嘴呻吟的骚蹄子。
小屁股抖得不成样子,倏尔吐出一包动情的淫水,粗糙温热的舌头奸得她忘我痴叫“啊…嗯哈~”,送她攀登到高潮。
他大口大口饮下琼浆玉液,喉结上下滑动,咕咚咕咚声传到云漪的耳朵里,羞得不敢看他,鼻子上都沾着女人湿漉漉的骚水,嘴里一股咸骚味儿。
舌尖将小屄舔得干干净净,缓缓移至周围的耻毛,舔向敏感的耻骨碾过每一寸肌肤,再重重地嘬吸,高挺的鼻梁轻轻戳在她的嫩肉上,随着他的埋头动作,一下又一下。
云漪躺在沙发上喘息,右手靠在额头上,胸口起伏剧烈,被快感折磨得口干舌躁。
待关墨渝抬起头来,她风眸一掀,忿忿不平道:“淫贼。”
男人暗了几分的目光满满扫过她的全身,轻蔑地笑了,痞气十足道:“我是淫贼,你就是岔开腿给男人搞的淫妇,天天被我肏得逼都合不上。”
论不要脸狗男人赢了,云漪哼了一声转头不理人。
关墨渝陡然一愣,这小骚货是个没良心的,口舌伺候让她爽,连声谢谢都没有。
不过他有法子治她。
男人如伟岸的大山般压来,毫无预警覆上清新柔软的双唇,云漪像一只落入陷阱的花彩雀莺,贪婪的猎人用计困爱成囚。
他将嘴里的津液强行渡给女人,挑逗着柔软的舌尖,吻得色情满满,“唔唔唔唔…”怎么可以这样。
口腔里笼罩着一股淡淡的咸腥味,脸颊蓦然覆上一片红纱,耳垂也红得滴血。
她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挣脱,可是那仿佛钢铁般的身躯压着她动不了。
空气逐渐稀薄,她被吻得有些缺氧,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握紧了贴在两边,十指相扣。
过了很久,他主动停下这个缠绵缱绻的深吻,指腹摩挲着她的嘴角,“自己的骚水好喝吗?”
云漪大力擦拭自己的嘴唇,几乎快擦破皮,紧致的眉眼染上些许怒气,玻璃般清澈的眼珠盯着他,娴静典雅的气质多出一分愠色,“关墨渝,你不要脸。”
其实话一脱口,云漪有点后悔,这么直呼上司的名讳,万一他事后计较怎么办。但转念想想,自己被他蹂躏得这么惨,骂骂他怎么了?没骂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