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宽肩窄腰,核心肌肉群有力,抱住小娇娇飞快晃动腰杆,边走边肏,撞钟似地撞红了女人的芳草萋萋地,紫红色的肉棒沾满水液进进出出腿间,“噗呲噗呲”,挠在心头。
云漪被他放稳坐在书桌上,关墨渝仗着个高腿长挤进她的腿间,鸡巴拔了出来,捏住阳具根部用赤褐色宽厚的菇头抵住女人柔软的肚皮,太硬了,竟然戳凹陷下去了个小洞,一白一褐,对比明显。
云漪低头一看,男人粗糙浓密的黑色森林在交媾过程中被打湿紧贴私处,翘起一柱擎天,铃口微张,伴随着主人的低吼一股一股吐精,打在小肚子上。
异样微妙的触感犹似波光粼粼的河水吻上手臂肌肤,痒痒的,酥酥的,精液在自身重力的拖拽缓缓往下流,拉出一道白色的线条。
关墨渝全神贯注地用指腹将精液涂抹开来,腹部沾上浓烈的腥膻味,难以捉摸的癖好!
纤细的长腿前后晃啊晃,如珍珠般小巧的脚趾贴上了他的膝盖,往上,再上,逗弄戏耍两颗囊袋,媚若秋水荡漾。
关墨渝抓住她的脚踝放下去,分开双腿,蜻蜓点水般吻醉她的眼睛,扶着再次翘起来的鸡巴上下蹭弄肿痛的小逼口,跃跃欲试。
粗噶嘶哑的嗓音钻入云漪的耳朵:“这个姿势要吗?”
“不要,不行。”云漪抱住关墨渝的劲腰,掌心不老实地覆上充满性张力的后背肌肉,又捏捏坚硬的肱二头肌。
得跟他保持一点空白缝隙,因为线条清晰的腹肌磨得她奶尖疼,他浑身哪儿哪儿都硬。
关墨渝扫了眼窗户旁的落地镜,电光火石间灵感迸发,回过头盯着这张小脸,眸色极深玩味道:“我也觉得不行。”
云漪诧然,他像是一个会改变既定想法的人?讪讪抬眼,撞进他意味深长的眼神,指尖微微蜷缩,下一秒男人身体力行,一手抱着云漪,另一只手拖着与书桌配套的椅子,径直来到了落地镜前,将她摆出姿势,一套下来行云流水。
云漪跪在椅子上,双手撑着椅背,撅起圆润的小屁股,身体曲线凸显,红色山茶花般的娇嫩的肉洞翕张,脆弱,想摧残!关墨渝站在她的身后揉了把上翘的鸡巴,十分满意这个姿势,“漪漪喜欢这样吗?应该是喜欢的!”
镜子里的映象勾勒出赤身裸体的青年男女,这场激情旋涡由他来主导。
许是几年没做过,她那张人前温婉庄严惯了的脸,羞涩自己赤身裸体的骚浪,心烫得厉害。
“别…我想歇——”
“小屄没了鸡巴一缩一缩的,插进去给小骚洞堵上。”说话间抬起女人的翘臀,扶着鸡巴就是重重后入插进去,填满饥渴的阴道,“小母狗就该看着自己怎么挨主人的肏。”
明明她打算站起来,却被主人按住肩膀定在原地,双手改为背在身后宛如囚徒受刑。对着镜里镜外的两个他,俯首称臣。
五年不见,关墨渝在做爱追求刺激的这条道上依旧没有变。
“嗬呃…疼,都撑满了…”太娇弱了,他都还没怎么大动作,收着体内暴虐的欲望。
“嗯哈……轻点…轻点…要坏了。”她全身上下柔软无力,似随湖风翻折的芦苇,被肏得摇摇晃晃,身形不稳,锁骨次次撞在椅背上。
“每次总说吃不下,还不是叫得欢,摇着屁股求我干你。”一滴汗,顺着男人锐利的眉骨滴落,眼眶微红。
关墨渝挺吃云漪欲迎拒还这套——她望着自己,明明是求他轻点,但杏眼含情脉脉,一脸无辜地凝视他,孰能忍?
当然是在天比翼双飞,在地连枝缠交,抓紧送上高潮。
只是这小家伙自己意识不到,情到浓处时叫得又纯又骚,小屄很会吞吐他的鸡巴。
云漪听到关墨渝这么评价自己,记忆流转回想以往的欢爱,好像确实是嘴上拒绝,肉体享受。
可他的阳具粗长,力度肏得重如同肉搏,次数多了,身上青紫一片。
“专心点,宝贝。”见她走神,关墨渝一口咬住女人的肩头,咬出了牙印,细细抿像抿化一颗水果硬糖,云漪痒得往前躲。
肉棒一次又一次进入阴道深处,扩张自己的领地,感受布满褶皱软肉千方百计的裹吸,有规律的收缩,顶着宫口开凿。
他不厌其烦地在女人滑腻的肌肤烙上密密麻麻的红色梅花痕,云漪喘不过来气,被关墨渝蛮劲肏得纤细的脊背前仰,快要弯成一轮半月,有力结实的手臂扣住她的肩膀往后带,肌肤紧密相贴,快要跟他融为一起。
水多到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云漪低低娇吟,浑身舒爽到指尖发麻,他追逐着高潮,情欲胀开舒展,火热的阳具灼烧云漪,烧得她理智不清,犹如一条滑泥鳅扭腰,后腰窝发麻,海岸边的潮水一卷一卷拍来,抽搐,咬唇隐忍。
“呜呜…肚子、肚子要烂了……”
关门墨闷闷笑,胸膛微微起伏,眉眼腻出温柔缱绻,此生朝朝暮暮一直是这样该多好,哄她道:“老公在疼你呢!”
落地镜倒映着两具身体如同野兽交媾,两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