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方秘书被他那一眼看的急急的解释,就差发誓表明心迹了。
傅子珩懒的理他,转身走了。
方秘书这才吐出一口气,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萧晚跟着傅经国回了傅宅,她来到卧室,陈婉仪敲了敲门就从外面进来了,萧晚立刻站了起来:“您,您好。”
“坐下,坐着说话吧。”陈婉仪忙道,“不用这么紧张,我来看看你。”
萧晚点了点头,坐下了,陈婉仪看了一眼她用毛巾扎着的手腕,“也太不小心了,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
白色的毛巾几乎染红了一半。
萧晚下意识的把手往后缩了缩,陈婉仪笑了笑,“老傅让家庭医生赶了过来,你在等一等,把伤口清理干净后就早点休息吧。”
“是。”萧晚乖巧点头。
“对了,我听说最近你在练习厨艺?”陈婉仪目光凝在她身上,“我听让婶说你这两天,天天跟她虚心请教?”
抬头看过去,看着她眼底的探究的神色,顿了顿之后,萧晚直接问:“您到底想说什么?”
陈婉仪看了一眼她亲手关上的房门,“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是有些行为却没那么聪明了。”
萧晚皱眉。
“练习厨艺原来是好事,女孩子就应该要学学这门手艺,不管以后用得着用不着,可——”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目光有一瞬间的尖锐,“可你不应该是为了楚然而练,你要练习的对象是你的丈夫。”
原来来这里是为了这个,萧晚恍然大悟。
“对于楚然绑了你的事我亲自代他跟你说一声抱歉,不管你接不接受。”话锋一变,陈婉仪又语重心长的对她说:“可是小晚,你应该要明白你的分寸,明白你的身份,你是傅家的长媳,不能跟自己的小叔子走的太近,就算你们没有什么,一清二白的,可外人不这么想你知道么?”
萧晚张了张嘴,陈婉仪打断她的话,又道:“你一天三餐的往医院里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是你的丈夫!”
“胡说八道一些什么你?!”
一道不悦的轻喝从门外传进来,陈婉仪扭头看过去,傅经国带着家庭医生从外面走了进来,陈婉仪张了嘴正要说些什么,傅经国瞪她一眼:“别说了,你回房去!”
“怎么了,我说错了么?你心里也清楚她这样做是不对的,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想让五年前的事在发生一次么?”
“住嘴!”
“我还说不得了!楚然是我的儿子,就算要送饭送菜也应该是我这个当妈的去做,怎么能轮到她一个当嫂子的这样亲昵的伺候,你让外人怎么……”
“陈婉仪!回你的房间去!”
傅经国一字一句开口,板着脸叫了她的全名。
陈婉仪,扭头就走了。
萧晚看了半响,默默道:“爸,您不应该那样对妈的。”
傅经国没有理她,转身对身后的家庭医生道:“帮她看看手,如果没有大碍的话今天就不用去医院了。”
家庭医生点点头,拆开萧晚胡乱包扎的手,看了一眼之后皱了一下眉,然后拿过工具箱先替她消毒,然后清理,上了药之后最后用纱布重新包了起来。
“怎么样?”做完一切后,傅经国问。
医生:“没什么大碍,也没有伤到筋骨,只是一点割伤,过两天就好了。这些药一天三遍的换,大概一个星期就会没事了。”
萧晚松了口气:“谢谢大夫。”
“没事,注意别碰事。”
“好的。”
医生提上了工具箱,傅经国对萧晚道:“不早了,你休息吧,我和医生先出去。”
萧晚点点头,站起来就要送他们,傅经国忙道:“别起来了。”
门被带上,萧晚并又重新坐下,没有急着去干别的,只是坐在床尾一一打量这间屋子,这是傅子珩以前住过的房间,满满都是他的品味,就连床头的摆设也是和现在别墅里的摆设一模一样,只是别墅里的chuang头柜上布满了娃娃,唯一的证明,证明那张chuang上还睡着一个女性生物。
萧晚以前甚至想,别人家的床头上面挂着婚纱照,而他们的chuang头上摆放着布娃娃,独具一格,也恰好证明他们的婚姻与别人的也不同。
他们没有宴请宾客,没有照过婚纱照,甚至连结婚戒指也没有,什么都没有,更本不像结过婚。
萧晚抬起手腕看着空落落的手指,喃喃道:“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省的到时候麻烦。
医生嘱咐她受伤的手腕不要碰水,所以一个澡她洗了将近一个小时,时时注意,出去换上睡衣的时候,一颗一颗的纽扣扣上,都换了快十分钟。
做好一切上chuang睡觉,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好像被子和枕头上都还透着傅子珩的气息味道。
其实她知道这只是她自己的心理做用,上次傅子珩和她在这里过了一夜,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