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倾可的力气没有他大,也推不过朱梦。
周倾可看着朱梦的眼睛,真心发问:“为什么?”
朱梦犹豫了良久,说:“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朱梦小心翼翼的观察周倾可的脸色,见他没有反对也没有生气,很开心的爬上窗台,跪在窗户边。
他附身搂住了周倾可,“我不想你忘了我。”
周倾可有些慌乱的抓住朱梦的袖子,“你要干什么去?你,你是不是要走了。”
朱梦吸了吸鼻子,终于落下了一滴眼泪。
“不走”
泪珠落在周倾可的后背裹着的被子上,转瞬被吸收干净,就像那滴眼泪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周倾可”朱梦的声音有些哽咽。
周倾可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后背,“不哭不哭。”
朱梦小声哽咽着:“对不起”
周倾可叹了口气,“这是你和我说的第一百遍对不起了,到底怎么了,你不能告诉我吗?”
朱梦忽然捂住嘴,弓着身体一阵剧烈咳嗽。
朱梦浑身都在颤抖,周倾可觉得他都快不行了。
周倾可抱着被子裹住自己,“我,我去找韩风!你等着我,一要等着我!”
周倾可来不及穿衣服,光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从自己房间一路跑到韩风的房间。
彦恒臣不在,鲨鱼也不在。
幸好韩风还在床上躺着玩手机,见周倾可衣服不穿鞋也不穿抱着被子到处跑,他坐起身,“你这——”
周倾可急的眼泪都出来了,他用力拉韩风,“快跟我过来!”
韩风也没穿鞋,被周倾可拉到了房间内。
看到窗户那边以后周倾可有些腿软,被韩风拽住才没坐到地上。
窗户边有零星几点血迹,朱梦已经走了,留在窗户边的只有两个干净完好的黄桃罐头。
韩风扯着被子把周倾可裹好。
他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韩风镇定的将周倾可推到床上,“你先把衣服穿好。”
光腚到处跑难道是周倾可新养成的坏习惯不成?
韩风不紧不慢的回房间穿好鞋,再过来的时候周倾可已经穿好了衣服。
周倾可因韩风的镇定态度,也静了下来,但他还是有些不安。
周倾可将窗台上的黄桃罐头放到了自己床头柜上。
韩风用纸巾将窗台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将染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
“你那小朋友咳个血就把你急成这样啊。”
韩风就像一个定海神针似的,周倾可问他:“咳血不严重吗?”
韩风点头,“严重啊,都咳血了能不严重吗。”
周倾可直接在床上站了起来,“那你为什么这么轻松,明明很严重!”
韩风扯了个枕头搭在自己腰后,靠在床头上说:“严重是严重,但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韩风说:“坐下说话。”
周倾可听话的坐在韩风对面。
韩风开口,“人的适应能力很强,若是一个人从小就受到各种虐待,生病受伤变成家常便饭,身体强度和耐受性就不能和普通人比了。”
韩风用拳头轻轻抵着周倾可的胸口,“他可比你抗揍多了,我这么给你一拳你得养半个月,他两天就缓过来了。”
周倾可推开韩风的拳头,非常沮丧。
“那他是不是好不了了?”
韩风看了周倾可一眼,叹道:“好不了也活不长。”
周倾可眼睛瞬间红了,韩风抽了好几张纸预备给他擦眼泪。
周倾可仰着头,他的眼泪竟然没落下来,“我哥哥呢”
韩风笑出声,“我怎么知道,k的行踪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吗?”
周倾可:“可是鲨鱼也不见了。”
韩风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他俩应该是单挑去了。”
周倾可看着韩风,韩风说:“干什么?真没骗你。”
“韩风。”周倾可很少叫他的名字。
“哎呦。”韩风坐直,“有何贵干?”
周倾可指着自己的脑袋,“我感觉我今天有些不太对劲。”
求你杀了我
韩风把周倾可上上下下检查了个遍,而后指着周倾可的脖子。
“除了这里没什么不对劲的。”
周倾可想起自己脖子上都是彦恒臣留下来的吻痕,刚才他还带着吻痕和朱梦韩风说话。
顿时感到一阵羞耻。
韩风笑出声,“这有什么可羞的。”
“看。”
他把自己上衣解开,韩风有型的胸肌和腹肌上都是牙印和青紫的红痕。
周倾可目瞪口呆的看着韩风身上的痕迹。
震惊的一时说不出话。
这这这,他们两个怎么玩的这么开
韩风说:“我屁股上也有你想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