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
直到墨洲的手自他的背脊滑下,赵明煦噔地睁开眼,他发现这次与先前睡前的亲亲不一样,反而跟那天在小世界里特别像!
后来墨洲的举动更是验证了这点,赵明煦下意识想逃,他身上滑|不|溜|丢的,墨洲也未意识到,他一挣扎,就给滑水里去了,赵明煦慌忙间还吐了几个泡泡,墨洲将他捞出来,与他面对面贴着,笑道:真像条鱼。
赵明煦浑身发烫。
墨洲又道:逃什么逃,现在知道害怕了,嗯?
赵明煦想说他不是害怕!只是一种出于本能地想逃。然而他抬头一瞧,墨洲的眼神当真跟看猎物似的,赵明煦身上麻麻的,又软软的,说不出话来,墨洲已经又贴来。
与上次在小世界里一样,该吃的都被吃干抹净了。
赵明煦趴在墨洲身上直喘|气,他看着水面上浮起的几缕奶白色,疑惑道:这是什么呀为什么我身上会有这种东西?
上次在小世界,他还真没有注意到。
按理来说,正常男子,到了十一二岁便会自然懂得这些事儿,即便自己不懂,身边朋友、兄弟总会讨论,人之本性嘛,什么年龄就该好奇什么事儿。
赵明煦也是正常男孩子不假,可他一是身子弱,二是皇后娘娘总把他当孩子,三的话,赵明煦的伴读、朋友们,哪个敢跟他提这些?
是以,他是真的丁点儿也不懂。
方才舒服的时候,赵明煦迷迷糊糊的,也不清楚这玩意儿具体从哪里来的。
他还伸手点了点,又问:这是我的吗?
那副天真无辜的模样才叫诱惑,墨洲忍不住又低头亲了口他的鼻尖,哑声道:自是你的。
哪里来的呀?
墨洲拉着他的手往下,赵明煦耳朵红透,那不是他尿尿的地方么
他吓得立即挥开,墨洲却紧握住他的手不放,反而又去摸了墨洲的。
赵明煦僵住,眼睛使劲儿地眨,手却不敢动,显然是孩子给吓到了。
墨洲自胸腔发出愉悦的笑。
赵明煦仰头看他,即便此时,墨洲的龙角也还在,汗水,抑或池中的水,缓缓自他的面颊滑落,滴答,落进水面,激起浅浅的涟漪。
说不出的魅惑与好看。
赵明煦都不由咽了咽口水。
墨洲再笑,赵明煦的手指瑟缩,却又碰到了,他彻底不敢动。
墨洲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是以,知道了,龙角不能乱摸?
知,知道了其实赵明煦没有知道啦,不过被吓得也只能说知道了。
墨洲再伸手点点他的鼻子:今天也先放过你,先不用你母后给的药。
赵明煦继续眨眼睛。
墨洲笑出声,到底是抱着他出了池子。
即便吓成这样,睡前,赵明煦还是亲了亲墨洲,道过晚安,才乖乖睡下。
墨洲虽陪他躺着,又无需真的睡眠,他撑着手臂,侧躺在赵明煦身边,龙角已经收起,黑发垂落,无比惬意地看着赵明煦的睡颜。
清心寡欲了不知多少年的龙王殿下,心道,难怪世人那么爱找伴侣。
光是看伴侣被逗得慌神的可爱模样,都能抵过当神仙的那些年。
当神仙都不换这句俗话,原来真有根据。
清晨醒来,墨洲已经不在,千惠听到声响,过来给他拉开帐子。
大龙呢?赵明煦顾不上喝水,先问。
千惠将茶盏递给他:仙君说是去查探长水郡其他地方的土壤可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