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我背后资源呢?”
陆呈锦笑了笑:“确实。”
管文蓁心里蹿火:“那我能去出差了吗。”
“不能。”
“你怎么这样!烦死了!”她跳起来,“我就是要去!你跟弗莱克说的话我就不去上班了,整个实习我都不去了!”
“好。”
管文蓁气哭了。
对着哥哥哭,哥哥根本不看她。
他在电脑上播放经济新闻,好像这场争吵已经过去,像日常生活中所有无足轻重的小事一样,过去就过去了,新闻更值得他此刻的注意力。
管文蓁咬牙切齿:“我要和你分手。”
威胁毫无效果,他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
“我真的要和你分手!”
“哥哥!”
“陆呈锦!”
哐——早餐横飞出去,食物和碎瓷片炸了满地。
陆呈锦终于看她:“自己收拾。”
“我不。”
他缓缓站起身:“先挨打还是先收拾?”
“我已经跟你分手了,你不可以打我。”管文蓁逐步后退,“你不许打我!你别过来……”
她转身想要逃向卧室,被他一把扯住,拎小鸡一样掼到餐桌上。
“不许打我!你不许打我!不!不!啊——”
所有哭喊都被暴力镇压。
陆呈锦用力掐住她腰侧,把她圈在自己手臂下方,她怎么也挣不开,下一秒内裤就被扯下,屁股骤然一凉。
啪啪啪啪啪啪,十几下巴掌落得又快又狠,转眼就把扭来扭去的屁股揍成红色。
又打了十来下,屁股明显肿大一圈,她忍不住哭出声,“我不玩了!停下!呜啊…你欺负我。”
男人暂停施暴,手掌贴着她滚烫的屁股摩挲。
“知道错了吗?”
通红的小屁股还在乱动,努力躲开他的手。
啪啪,两巴掌落在臀峰。
她气得满面通红:“你欺负我,你用下流手段欺负我。”
“哥哥在管教你,因为你不听话。”
“我不要!”
啪,又一巴掌。
打屁股的声再次在公寓连续回响,啪啪啪啪啪,红屁股一抖一抖,被每一巴掌掀起肉浪,两条小腿轮流抬起来乱蹬。
“呜不要…啊!啊啊!”
“停下…我不要玩了!”
“放开我!我要告诉我妈妈…”
惩罚停止了,她也被放开。
她站在原地嚎啕大哭,内裤还挂在大腿上。
哥哥肯定很生气,可能不会原谅她了。
可是她没有办法,也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她只想哭,哭得停不下来,好像比挨打的时候还要伤心。
陆呈锦静默地注视她,半晌,欠身帮她把内裤提上去。她抖了一下,但没有躲。
哥哥还喜欢我。管文蓁找回点底气。
她不哭了,小声但坚定地开口:“我要出差。”
“你不让我去的话,我就告诉我妈妈。”
陆呈锦“呵”地一声,把手机给她:“嗯,告诉她。”
管文蓁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重抹了护肤,还稍微抹点眼影才给程宁打电话。
电话拨出她又有些后悔,觉得不该把母亲扯进来。
但程宁秒接电话。
程宁欢快的声音穿透整间公寓:“小心肝~在做什么呢~你在哥哥家?在哥哥家玩呢?哥哥在家吗?照渊呢?”
管文蓁只好鬼扯:“哥哥有事来纽约,照渊加班。”
她犹豫再三,还是按原计划告状:“哥哥不让我出差。我机票酒店都订好了,他让我跟领导说我不去。”
“为什么啊?”
“……他说没有实习生就出差的。”
陆呈锦走过来,示意她把电话给他。
他的声线低沉稳重,听起来十分可靠。
“小姨,是这样,就她实习到现在的三个星期,她那个领导,男的,四十好几快五十的人了,带她打高尔夫,参加活动,还出去吃饭,然后下周又要带她出差,三天。她没告诉你是吗。”
管文蓁觉得他每句话都对,又好像哪里都不对。
陆呈锦又道:“嗯,我跟他们老板很熟,跟他说一声就行。小事,应该的。好,你跟她说。”
管文蓁没什么好说,她已经知道程宁的答案。
一团气憋在心里,生生憋成心酸,自己活了二十年,没有一刻不是在他人掌控之中。
要反抗!要斗争!要革命!
“你还是别去了。”程宁的声音传进她耳朵。
“可是就剩这么两天我才反悔,肯定得罪领导,大家也会觉得我有病好吧。”——要反抗!要斗争!
“没有这么严重,人家也忙着上班,哪有人在意你,真有人问起你编个借口塞过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