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那为什么之前给我发消息?”
“我那天把车撞坏了。”易绻徒劳解释,“我想……你比较懂这块。”
“是因为我比较好使唤吧。”
封劭寒嗤了声,纠正她的说法。
“你觉得我就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仆人,我活着就应该听你使唤。”
“你对怀晔可真好。我印象里,你从来没碰过厨具。你还会给他做吃的。”
易绻一开始还觉得封劭寒在生气,是像以前那样单纯看不惯她娇纵脾气的意思。
可是听着听着,她似乎听出了浓浓的嫉妒……?
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瞪他,他直直迎上她的目光,坦荡且危险。
封劭寒确实受够了。
她的勾引,她的反复招惹,她的漂亮,她的人妻身份……
这个女人天生注定是来克他的,他忘不掉她,只想将她拉下深渊。
他伸出大掌,像是要抓住她的手。
易绻本能地战栗。
但是他掠过她,把一旁摆着的换洗衣物拿到她眼前。
怀晔不来,没人陪她,她刚刚劫后余生,唯一能汲取安慰的只有他了。
“我不是你能使唤的仆人。从你这里,我能得到的好处也很少。”
他靠近她,威逼利诱地给她提供温度。
“作为交换,晚上等怀晔睡了以后,你来找我。”
她惊慌地向后退,他一把抓住她,开始帮她换衣服。
“我对人妻没兴趣,所以,我只是占你便宜,就像你当年占我便宜一样。”
他又补了句,笑意疯狂邪气。
“不然,我就告诉怀晔,当年你是怎么在知道和他有婚约以后,还选择和我上床的。”
“记得么,你让我给你破处,允许我内射。”
“怀晔有洁癖,你觉得他知道以后也会疯掉,还是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她震惊:“你胡说!你明明就是在占我便宜!”
他压住她,疯狂地亲吻。
水珠湿润的唇,干枯玫瑰,野兽般的侵略索取,却又是跪下的姿势,迎合她的高度。
“这样才叫占便宜。“
怀晔在开会的间隙才知道易绻把厨房点着了。
他想起自己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金丝雀花瓶小娇妻,感觉很意外,但是又没有那么意外。
从秘书那里确认她没有生命危险以后,他一边开电话会一边赶回来。
易华饭店没有声张这件事,除了门口停了辆迟迟赶到的消防车以外,大堂依旧井然有序。
保镖领路将他带到行政酒廊。
怀晔一进门就看到易绻和封劭寒抱在一起。
女人的衣服不太整齐,香肩半露,发丝凌乱。
“怀先生,”封劭寒倒是老样子,简短和他说了经过,不带私情,“套房里的烤箱和灶台走火,你太太没有安全意识,我就把她先带下来了。”
怀晔在北国也经历过不少意外,并未怀疑封劭寒的说辞,反而很信任对方处理危机的能力。
“谢谢。”
道谢后,他拉过易绻问她有没有受伤,见她一直往自己身后躲,像是受惊害羞的样子,他只能先把她带到沙发上坐着。
套房在修,他们暂时也没地方住。
“我有一处地方。”
只听封劭寒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