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痴痴凝着她腿心发怔,她不由羞愤地伸手下去捂住一片春色,轻斥道:“不许这样瞧着我,你撇过去!”
占摇光被她这反应弄得呆住了,颇有些懊恼:“怎么这么多水?”
他扯开她的手,扶着依旧昂藏的肉茎再度抵住颤缩的蜜口,只觉当头蹭上一片嫩生生的膏腴,畅爽之感难以言表。
“你很舒服么?”他一面说,一面圈住她腿根,又将那物往里头徐徐推去。
将登了极乐的蜜穴知了它的好,见它又入进来,一层一层媚肉咬吮上来,迫得占摇光耳后飞红,低低哼了一声。
舒芙羞恼万分,呼吸一度失序,手指扯紧了浮曳的罗帐,一边受着巨物再度侵入进来,一边疾声反驳:“我没有!”
“……那你很难受?”少年眼底的神采黯下半分,腰腹用力一挺,又一度全根耸入少女紧窄的穴里。
她被入得眼前发茫,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声,抖着嗓子回应他:“也不是……”
舒服难受都不是。
她怎么这么奇怪?
占摇光有些猜到她为什么不肯再喊他小名了。
他最开始只是听人说,中原人性情内敛,相互之间都称齿序或者字号以示敬重。除非某两人之间置了气,否则大名通常是不会出现在常日的交谈间的。
所以当她问起他名姓的时候,他即便是觉得“胐胐”这个名太过跌份儿,也仍是告诉了她。
因为他希望他们永远要好、永不争吵。
可后来她还是会时不时唤他大名。
他起初总是担心她在生他的气,可是后来才慢慢发觉,她羞恼时也会这么叫他。
中原文化可真有意思,那么刻板的东西被她这么一演绎,就变得十分生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