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渐大,不知道酒吧狂欢的人群该如何收尾回家。
不过也无人在意。
此刻的街头马路,车辆比起下班时间减少,比起晴天,雨天总是莫名多一分安静。
雨刷划过前窗,封闭的车厢没人主动开口说话。
像是多年的老友,又像是不曾见过的陌生人。
明明上一刻亲密无间,这一刻又形同陌路。
总归,不像是恋人间该有的氛围。
不过也确实不是恋人。
对于棠高阳来说,相守相知相爱总没有暧昧来的有意思。
边迹稳稳当当的开着车,不让莫名情绪影响自己。
偷偷用余光瞥她一眼,却见人已经靠着车窗睡着,头发挡住半边脸。
边迹放下心来,又轻笑一下。
等红灯间隙,他轻轻给她把头发拨开。
边迹给她撩头发时棠高阳醒来,往车窗外瞟了下。
她看一眼路边标志物就知道他走的哪条路,还有多久到家,对路况方向有奇异的敏感度。
棠高阳短暂眯一会并没有真正睡着。
边迹欲收回手,被她抓住手腕仔细端详。
他戴着一只银色机械表,手背在昏暗灯光下显的白,指节青筋分明,意外的性感。
棠高阳把他的手背贴在自己脸上。
手背贴上软嫩滚烫的皮肤,边迹松了口气。
还以为她不高兴了,原来是拿他的手降温。
红灯变绿灯,棠高阳放开他的手,方便他开车——安全重要。
她醒来后,明明没有肢体交缠,眼神交流,车厢的气息却逐渐变得不同寻常。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黏腻的气息,在封闭的车厢里渐浓。
边迹鼻间嗅到幽幽的甜香,混着红酒味道。
他红了脸。
十几分钟后,车停在棠高阳别墅门口。
“棠棠,到了。”他倾身帮她解开安全带。
她按住他的腰不让他动,细手抚上他的脸摩挲,下一刻,腰上的手松开,副驾驶的车位缓缓向后倒下。
她搂着他倒在车座上。
两人鼻息相闻,边迹撑着胳膊不压到她。
她头发铺散,一双眼半清醒半茫醉。
已至深夜,别墅区本就安静,车内能听到心跳声咚咚响,不知是谁的。
那张小嘴微张,轻轻喘息。
边迹正对着吻下去,却不料被眼镜所挡,他欲把眼镜摘下,被棠高阳阻拦,两人歪着头湿吻。
边迹整个身体压住她,手掐着她的腰揉捏,棠高阳舒服的呻吟。
他肺活量好大,亲的她喘不过气,他感觉到她的急促呼吸,嘴唇微微挪开,让她喘匀气息。
棠高阳眼睛迷离沉沦。
他掉进她的欲望深渊,永不能翻身。
她伸出小舌头勾缠他的下巴,他也不遑多让,伸舌去捕捉她的舌,津液交换互渡。
棠高阳向下摸到他戴手表的那只手往腿心按,话说出口,已经哑的不像话,“摸一摸……”
她早已蹭掉脚下的高跟鞋,两只长腿缠住他的腰。
“好。”他乖巧应承,放平她一只腿。
他往后挪了下身体,将她的裙子掀开,缓缓褪下内裤,简单折迭下放进胸口处的口袋。
她已经湿的厉害。
边迹并起两根手指拍了拍穴口处,水声暧昧轻响。
“水流到后面了。”他陈述事实,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一张帅脸隐忍又淡漠,看起来斯文的人做着不斯文的事。
棠高阳脸红透,没想到他能这么坏,他此前表现可从不像是会讲dirtytalk的人。曲起一只腿软绵绵踹他的肩头。
他笑,抓住脚腕含咬她的脚趾。
棠高阳惊呼一声,“好痛……”另一只脚也不安分的要去踹他的腰,意料之中也被他擒住。
她总觉得今晚的他莫名性感。
是戴了眼镜的缘故吗。
他隔着他未脱下的裤子撞她腿心。
腰带冰凉的扣带短暂贴一下她柔嫩的阴户又离开,循环往复,被撞的有了她阴户的温度。
边迹觉得,只有在与他做爱时才能短暂感受到她的心与他在一起,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最软,最听话。让他备受折磨又难以自拔。
别墅前停靠的车里,男女情动的呻吟此起彼伏。
天公作美,雨声淅淅,将其掩盖,无人能察。
棠高阳昏昏沉沉,清晰的拉拉链声勉强拉回一丝意识。
边迹全身整整齐齐,只松了裤子褪在紧实的臀间,她不知什么时候早被他扒光,浑身斑斑点点。
阴茎终于被放出来,不明朗的车厢里依然能看出壮观。
边迹并不急着插进去,戴手表的那只手从穴口摸到后穴,湿淋淋,手指沾满淫液,和她对视着含住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