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浮在水面上,和挂在腰间的连衣裙一起影影绰绰地遮住了水下的动静。
只是等泡沫消散,单剩下一圈连衣裙还在漂浮时,可可浸在水里的下半身就像被根看不见的弦拉紧般,猛地弓了起来。
哗——
水波摇晃,伊尔迷不知什么时候摸进了可可大腿内侧,分开她的身体,手指探入不住颤抖的肉缝,向深处掏挖,抠出里面半凝固的精液。
“这里面也要洗。配合我,自己吐出来?”
从离开房间到躲入大理石雕塑背后,可可一直绷着神经担心席巴的精液会流出来被人发现。除了梧桐弄出来的一小部分,大量浓稠的液体都还留在体内。很快,一大团浑浊的乳白色东西就从水底漂了上来。
可可偏过头,张着嘴轻轻喘息,“伊尔迷……”
“做得很好,继续。”
“唔……”可可脸色涨得通红,瞥了眼仍站在浴缸旁边的梧桐,心底一遍又一遍重复伊尔迷的话——
执事和叁毛,他们,是一样的。
然而,梧桐的视线和叁毛看不出情绪的目光并不相同,可可低着头,感觉对方一寸寸从上往下审视着自己,被他看过的皮肤像是烧了起来,血液沸腾,瞬间就把脆弱的心理暗示焚为了灰烬。
狼狈地将身体沉回水底,可可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伊尔迷抽出手,语气冷了下来。
“这个姿势吐不出来?”
“我……”
“转过去,趴下来。”
可可咬了咬嘴唇,只觉得刚才找不到拒绝的理由,现在也依旧找不到。沉默地转身,掌心抵着湿滑的瓷面,她慢慢趴在了浴缸里。
“趴低点,屁股翘起来。”
改换成手肘撑住浴缸底部,可可闭上了眼睛,纤细的腰肢下压弯成一道弧形,屁股则相反的高高撅起,将两瓣圆润饱满水蜜桃似的臀肉暴露在空气里。
“很好,现在,再试一下。”
试什么……可可没有多余地追问,她闭紧眼睛换了种方式催眠自己——这里就只有伊尔迷,永远不会伤害她的未婚夫。
一阵奇异的麻痒从酸涨的小穴里升了起来,可可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气音又轻又软,就好像在嗔怪……诱惑身后的男人一样。
伊尔迷拍了一下眼前颤巍巍小幅度摇晃的雪白嫩肉,“吐。”
“唔嗯……”
虽然只是自欺欺人,但看不见,还是让可可放松了许多。更因为看不见,身体感觉反而变得敏感,随着伊尔迷那一下拍打,体内仿佛有电流窜过,两片红肿的花瓣不受控制地收缩开合,一股白色的浊液从穴口流了出来。
“……伊尔……伊尔迷……”
仿佛真的忘记了浴室里还有其他人,她轻声呼唤着未婚夫的名字,额头抵着浴缸壁,腾出一只手急切地伸向对方。
“你叫我做什么?”
伊尔迷问得冷淡,声音却慢慢恢复了温度,还带着点笑意,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可可没有抓到他的手,指尖僵了僵,难耐地垂在了挺翘的臀上。
“帮……唔……帮帮我……”
“帮什么?”
“帮我……”可可神昏意乱地呢喃,像是放弃了纠结,只全身心地依赖着背后的男人,“弄出来……里面……还有好多,伊尔迷……你帮帮我……”
“怎么帮?”伊尔迷握住了那只搭在自己臀部上不住摩挲的小手,“说清楚一点,想要我,怎么帮你弄出来?”
他牵着她的手,贴着打开的窄缝轻轻研磨,比刚才更刺激的麻痒,还有难以形容的暗潮,从腿心、从对方粗糙的指腹扩散到全身。可可反攥住游走的手掌,像终于找到救命稻草般急切地用腿夹住。
“这、这里……求你……进来……”
本应该羞于启齿的话脱口而出,一旦挣脱了禁忌的束缚,剩给猎物的就只有朝着欲望的深渊,一路无止境地堕落。
看着腿根中间露出的一抹艳红色,伊尔迷弯起指节,将食指和中指戳了进去。而被席巴干了整夜的小穴早已做好了准备,贪婪地咬住两根手指,几乎是他才刚进来就一口吞咽下了全部。
伊尔迷无甚表情的脸上有一丝满足,手指在湿热的肉穴里出出入入,感觉着内壁不断收紧,却在前者快要高潮的时候,忽然停下了动作。
“抬头,睁开眼睛,看着前面。”
可可觉得自己要被折磨疯了,堆积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不自觉地夹着男人的手腕磨蹭,“哈啊……哈啊……伊尔迷,别停……”
他为什么停下来?
为什么不给自己个痛快?
逐渐蓄满水的浴缸里泛着圈圈波纹,可可最后的理智催迫她,只有照伊尔迷说的做才能得到解脱。挂着泪的睫毛颤了两下,她缓慢地睁开眼睛,然而黑暗的世界并没有因此变亮,一具同样黑色的身影占据了她的视野——
梧桐站在近乎全裸的女人面前,投落下的阴影遮住了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