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方替你看阵。”
李宗弼脚步一个踉跄,兴奋的‘嗷嗷’大叫着领了三千敢死精锐朝城池奔去。江鱼却早就领了手头仅有的一千多名最早的捕风营军士,一个个手挽大弓,朝那一队黑甲骑兵追去。脚步如风,这群望月巫卫快步奔走,比那战马还要快了倍许。轻盈的步伐在地上没有留下一点儿痕迹,一千多人好似一千多条幽灵,在那雨幕中若隐若现。江鱼的速度速度最快,在那一队黑骑拨转马头重新冲向攻城大军之前,江鱼已经绕着他们的队伍转了好几圈,发现他们队伍中并没有阿修罗宗的魔修后,这才沉声喝道:“开弓!射!”
一排千多支纯钢利箭自那雨幕中呼啸而来,好似一缕扫过苍空的闪电,每一支箭矢都贯穿了一名黑甲骑兵的喉咙,箭上强劲的力道拖着他们从马上飞下,远远的摔出了数丈远。剩下的三千多骑兵刚刚发出又惊又怒的咆哮,又是一排利箭射来,又是千多人心口同时中箭,利箭射穿了他们的心脏,也将他们强壮的身躯扯飞。仅剩的千多名骑兵同时怒喝,小有成就的阿修罗宗锻体心法发动,身上腱子肉是一块块的胀起,第三波利箭只是在他们肉身上射进了寸许两寸,就连血都没喷出多少,那暴涨的肌肉疙瘩已经将那箭矢全弹了出来。
千多名黑骑兵发出了得意的狞笑,千多柄特制加沉的砍刀挥起,狠狠的扑向了前方的雨幕。‘哗’,好似天河倒卷在人间,又被那九天罡风横着吹了一击,那雨幕中突然射出了无数道闪亮的白线。每一名捕风营军士都射出了起码二十支箭矢,一连串箭矢透肉的声音中,混杂了那响亮的鱼鳔被踩破的‘噗哧’声。这千多名黑骑兵同时惨叫出声,所有人的眼眶中都扎了一支箭矢,他们好似封神榜传说中的某位上古大仙一样,眼睛里探出了两只小棍儿,眼角喷着黑黑红红的胶状物体,慢慢的从那战马上倒了下来。
大雨益发的大了,江鱼背着双手站在雨地里,身上滴水未沾。他手里摆弄着一支羽箭,看着那千多名属下从那些骑兵身上拔出一支支箭矢,脸上突然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他的灵识突然发现城头上有几个人正在朝这边眺望,他手指微弹,一缕劲风过处,羽箭无声无息的好似一条灵动的毒蛇,没有碰到一点儿水珠,轻灵的穿越了水幕,在那城墙垛儿的一角上一个反弹,好似那爆起噬人的灵蛇,自下而上的朝那城头上正中间那人的小腹射了过去。此时那箭矢上蕴含的暗劲受那城墙垛儿激发,箭矢的速度暴涨了百倍,几乎是在和那城墙垛儿碰触的同时就已经到了那人的小腹前方不到三寸的地方。这人,正是乾达婆。
娇笑着将身体斜靠在安庆绪身上的乾达婆面色突然一变,她随手将身边一名娇柔的女子拉到了身前。这甚至是在江鱼射出箭矢的同时就作出的本能的反应。那女子一声惨嚎,箭矢穿进她身体,整个箭矢在她体内突然炸开,将她身躯拦腰炸断。乾达婆身体微微一个哆嗦,随手丢掉了这名当即断气的门人尸身,额头上一滴冷汗缓缓的滑过了她的鼻梁。“本宗简直糊涂了,那江鱼。。。就在城外,本宗站在城头上吃他的箭作甚?”乾达婆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惊恐无比的拉着安庆绪往城里退缩,同时发令道:“去几个人,把城墙上那群废物都干掉。。。若非本宗昨日向魔尊献祭得了魔尊灌输的一点‘预测天机’的本领,今日本宗,早就死在那江鱼手上。”
城墙下,数百名乾达婆道的女弟子正围绕着一块猩红色的巨石载歌载舞的念诵着古怪的咒语,不时有一道道血气和一道道灵光注入那巨石中。乾达婆看着那块巨石,冷声道:“已经收集了多少魂魄?”
一名乾达婆道的女弟子跪拜下去,娇声说道:“宗主,就今日一战,已经有超过三万人战死。而且都是怨气冲天的战魂,这魂魄的力量是狠足的,拿去献祭,足以让魔尊大人撕开虚空,降下几位本宗的先辈。”这女弟子扫了一眼那块巨石,不无可惜的说道:“只是可惜上次在扶桑岛抢来的八百万凶魂戾魄,却被那群蠢货都浪费了,打造了这么多不入流的兵器和铠甲出来。”
乾达婆的身体微微哆嗦了一下,她冷笑道:“若是如今有那八百万战魂在手,足够降下数位魔王尊者下界啦。哼,那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物。”冷笑几声,乾达婆的脸上又露出了娇滴滴的笑容,她抚摸着一脸痴呆的安庆绪的面孔,微笑道:“乖乖徒儿,你听为师的一句话,好生的死守长安城三天,等到这里面的冤魂数量到了十万,就可以领军撤退了。你可千万不要受伤啊?师父会心疼的。”
安庆绪‘嘿嘿’的淫笑了几声,贪婪的扫了一眼乾达婆那风姿无限的娇躯,吞了一口吐沫谄笑道:“师尊放心,为了魔门大业,徒儿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辞的。诶,师父莫非要离开长安?”他从乾达婆的嘴里听出了一些不怎么对劲的东西,忙不迭的问她。
乾达婆眼光一转,突然阴笑了几声:“为师要去洛阳准备祭坛的事情,你积蓄满了十万冤魂,就尽快的赶来洛阳罢。你的师姐妹她们还要在长安潜伏下来,城破后肯定还有一番杀戮,那些魂魄,可是千万不能浪费的。明白么?”她手指头朝安庆绪的下巴勾了勾,微笑道:“到了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