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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城墙上的周炳德见此,脸色顿时就变的惨白!
方才他没看见王旗还能当做不知道,可如今叶千尘已然亮明了身份,他若是还装聋作哑,那以叶千尘活阎王的性子,恐怕立刻就得斩了他。
想到这里,周炳德顿时就心慌的不行!
而就在这时,他身边的副将忍不住就开口问道:“将军,怎么办?咱放还是不放?”
说着话,这副将的脸色竟也逐渐的惨白了下来。
“放?怎么放?万一他是要趁机拿下铜马关呢?”
周炳德道,随后他就眼神一凝,鼓起勇气就抱拳道:“原来是镇北王殿下,末将失礼了!”
“末将职责在身不便出关迎接,还请王爷恕罪!”说完,他就又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向了叶千尘。
听了这话,叶千尘冷笑了一声,道:“你是周炳德吧?一年前,本王进京路过朔州城,你就以宵禁之由将本王挡在城外一夜,怎么今日你还想将本王挡下吗?”
“周炳德,你到底是活腻了,还是真的有恃无恐啊?”
“你以为就凭你身后的那三万朔州人马就能挡下本王吗?”
周炳德一怔,有些心惊肉跳,待想到自已一年前的嚣张,腿肚子顿时就有点转筋!
一年前他的确故意将叶千尘挡在了朔州城外,而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他收到了上头的指示,想要借此逼叶千尘发飙好大闹一场!
然而却不想,叶千尘当时竟真的就在马车上待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城门开了,他才若无其事的进城!
甚至是当时武英侯不忿想要揍他,也都被叶千尘给拦下了!
原本以为这等事情过了就过了,却不想叶千尘竟然还真的记到了现在。
如今听着叶千尘那杀气腾腾的声音,周炳德后悔不已。去年,他不过是想趁机讨好上面的人而已,毕竟那个时候的叶千尘当真就是纨绔公子,他着实不用放在眼里。
可是如今……开玩笑!
连镇西侯和浑邪王都被他斩了,他周炳德又岂敢真的将这位凶神恶煞的镇北王挡在关外?
而现在他之所以这般戒备,无非是在拖延时间,好等刺史闫俊义等人过来而已。
因为闫俊义论官职要比他大半级,而且此人也是前些日子齐王亲自委任的亲信之人!
只要闫俊义到了,那回头放不放就都不是由他做主和承担了!
而且,他方才也还派人通知了驻扎在关岭县的陇州军,和驻扎在丰和县的安州军。
以他身后的这三万人马,他还真没那个自信敢说当下叶千尘等人,可若是能拖要到那两州人马到来,那就算是出关摆开阵势打一架,他周炳德也无惧了!
心里这般想着,周炳德就尴尬的堆起了笑脸,解释道:“王爷您误会了,不是末将不想放您,实在是职责所在啊!”
“我大秦律,边境军侯守将无朝廷和陛下旨令轻易不得擅自离任!”
“末将如今既未收到朝廷的通告文书,而您也没有出示陛下的旨意,如此您让末将如何开关放人?”
“更何况,您这般气势汹汹的带着这么多人马已然是逾制了,如此那末将就更不敢轻易开关了!”
“否则,待回头朝廷问罪,末将可担待不起啊!”说着,周炳德就深深的弯腰,诚恳的抱拳致歉。
然而却不想,他刚说完低下头,便乍听破空之声极速传来。
见此周炳德一惊,急忙下意识的闪身躲过。而再抬头看时,便见那拿在杨逊手中的镇北王旗,竟是已然穿过他方才站立的位置,轰的一声就插在了他身后的城门楼上。
与此同时,天空在这一刻也突然暗淡了下来,之后便见九天之上电闪雷鸣,而城墙上更是有狂风肆虐席卷……
而之后他更是亲自扛着旗一脸寒意的看向城墙上的周炳德道:“镇北王过境铜马关,城上守将还不开门放行,并跪地迎接?”
这一声杨逊用上了内力,声音之大竟是震的铜马关的城墙都轻微的摇晃了一下。
而城墙上的周炳德见此,脸色顿时就变的惨白!
方才他没看见王旗还能当做不知道,可如今叶千尘已然亮明了身份,他若是还装聋作哑,那以叶千尘活阎王的性子,恐怕立刻就得斩了他。
想到这里,周炳德顿时就心慌的不行!
而就在这时,他身边的副将忍不住就开口问道:“将军,怎么办?咱放还是不放?”
说着话,这副将的脸色竟也逐渐的惨白了下来。
“放?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