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几天,找一个比较私密的地方,或者是你邀请我去你家里,你看怎么样?”
一阵凉风吹过,卷起时骨额前的碎发,他身上浓烈的玫瑰花香味再次飘入闻寒洲的鼻腔,而这次,闻寒洲没有躲避,而是向前一步,正视时骨的眼睛,把时骨逼到了拐角处的墙壁边。
时骨对他突如其来的靠近不太适应,现在这一幕又让他想到了那天在酒吧里,闻寒洲掐着他脖子,在他颈边低声喘息的模样,于是干笑一声,“怎么,又要把那天在酒吧的戏码重演一次?”
这次的闻寒洲没有上手,他只是拉近了与时骨的距离,泛着绿意的眼睛微眯,极轻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传入时骨的耳朵,听的他一愣。
“我敢带你回我家里,你敢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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