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不能有花纹。”阮朔头也没回,神色凝重。
齐略赶忙让房间里的几个年纪小点的出门找碗。
“你这是发现什么了?”
阮朔看了一眼齐略,没说话,只是用刀剔开了安子上半身的衣服。
他现在必须把自己蛊师的人设完美立住。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人体表皮几乎被黑色占领,阮朔的视力很好,凝神细看时,阮朔能看见安子浑身的皮肤都在缓缓蠕动。
看样子,那些就是在安子身体里不断繁殖的靡蛊群了。
白瓷碗很快被拿来,阮朔直起身子,左右看了看,目光定格在齐略身上,“齐哥,你在他手臂上划一刀,装半碗血,我下手没轻没重的,要是割断了肌肉或者血管,接不上就麻烦了。”
齐略亲眼看过阮朔的‘下手没轻重’。
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赶忙端着白瓷碗上前,从自己的腰间拔出刀,在安子全黑的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
滴落在碗中的血液像是掺杂了粘稠的黑色沙子,晃起来还能看见很细很细的沙砾附着在碗壁。
“他们去了哪里的墓?这不是病、也不是毒,是蛊虫。”
“啊?”齐略意外的抬头看向阮朔。
“他们、他们去的是王家村边上的墓。我们把你和阿坤带回来之后,有弟兄觉得王家村那块地还能再看看。”
“前些日子下过大雨,有些地方的山体会轻微的滑坡,泥巴松软之后,一些石头也会滚下来,有块石头滑下来之后,正好砸开了山涧里的一个小洞。”
“他们四个一块进洞看了,回来的时候带了不少银饰和年代久远的小玩意。更具体的可能就要让他们自己说了。我们这的规矩就是,下墓后的所得都归个人,所以也就是问了几嘴,权当了解了解情况。”
齐略说的很详细,没有半分敷衍,但是阮朔听完眉头皱得更深,可把在场几个还有意识的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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