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可以下点本钱了?”
“不错。”
陆德慨然说:“现在不下,更待何时?”
“不过,只能在暗中相助……同时也要学着他的样子,也来个装疯卖傻……千万不能让人拿住了把柄……否则,李然那么谨慎,又会拒绝了!”
嗯嗯,
宇文信和窦贵一头。
但宇文信忽然又想起一件事,皱眉说:“事成之后,若是他不认呢?”
呵呵,
窦贵接过话茬:“若他不认,这便是他的把柄!比试县治作弊……”
“不错!”
陆德深以为然,沉声说:“到时候无非就是损失个化州的几个小卒而已……这笔买卖,还是是划算的。”
哈哈哈,
三人一起大笑,就此定计。
次日,三人各自行动起来,联络门生故吏,暗中向化州集结。这次要整合资源,在舒县下一盘大棋,让李然的县治一飞冲天,成为大乾典范!
到时候李然风风光光回来,世家软硬兼施,加以笼络,就是个不错的代理人了。
……
十日后,
京城外,旌旗招展。
皇帝李庆亲率文武百官,为四位皇子送行。
李庆身着龙袍,朗声说:“尔等此去,责任重大,望尔等牢记使命,勤政爱民,不负朕望!”
说完,他分别赐予四位皇子一件信物。
李泰得到的是一柄象征着权力的玉如意。
李恪得到的是一方象征着稳重的镇纸。
李贞得到的是一卷象征着智慧的卷轴。
而李然,得到的则是一枚象征着变通的玉珏。
号角齐鸣中,
四辆马车分别驶向大乾的四个方位。
……
五日后,
车驾抵达舒县。
李然撩开车帘,向外一瞥,心顿时凉了半截。
这舒县,说是全国最糟糕的地方,都算是抬举它了。
人口不过二十余万,经济更是常年垫底。更别提什么治安了,听闻此地民风懒惰,不思进取,简直就是一块“化外之地”。
黄鹤、白剑、徐茂恭三人,也凑到车窗边,向外张望。
一看之下,三人脸色也是瞬间难看至极——
这里还有治理吗?
搞得起来就见了鬼了!
“殿下,这舒县……当真是穷山恶水,刁民遍地啊!”
徐茂恭忍不住叹息。
黄鹤也摇头苦笑:“此地气候湿热,瘴气弥漫,绝非善地……”
白剑依旧沉默寡,只是默默地握紧了手中的剑,感觉这次搞不好终于能用上了。
长叹一声,
李然也拒绝了当地县令和官绅的接风宴会,直接住到了衙堂后院,又让徐茂恭对挤在衙堂外面的人说——
骏王性不喜热闹!
一律不见!
官绅们这才死了心,想着这个骏王果然是怪人,竟然真的全都拒之门外了。那他怎么搞县治啊?到时候岂不是也没有人帮他干活?
悻悻离开之际,众人也都摇头叹气。
后衙内,
李然也感到了危险——
跟这些地方官员打交道,那是万万不能的,谁知道他们中哪些人已经被收买了?万一被陆德或者杨忠的人给套住了,那就麻烦大了。
更何况,李泰、李贞还不知道在暗地里憋着什么坏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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