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傅时律讲得也挺有道理,“我在自己家,还需要捂得严严实实吗?我热。”
老爷子让他回自己房间去。
傅时律偏又盯着陆念看了好一会后,才转身。
这才第二个晚上,傅老爷子就彻底坐不住了,下楼的时候跟秦谨说道:“明天我就让念念搬到外面住吧,这样不行,要出事儿。”
得咧,只要他开口,这事就妥了。
第二天晚上,傅时律带了盛又夏回趟家,一边进屋一边跟她说着:“一会就搬走了,确认过了。”
陆念在楼上收拾,其实没什么东西,但就是收得很慢。
傅老爷子看到盛又夏来,高兴得拉着她的手,不停地说话。
秦谨让佣人上去,“先叫她下来吃饭吧。”
“是。”
陆念下来时,手里没提箱子,秦谨还算挺热情地招呼她。
“快吃饭吧,正好夏夏也来了。”
陆念跟盛又夏彼此看了眼,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她拉开椅子,已经能很熟练地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
对面坐着的傅时律对他老婆的态度看着就是不一样,很殷勤,恨不得把饭都喂到盛又夏嘴里。
盛又夏没什么胃口,这几天好像都没饱饿感,吃不吃都行。
“不用给我夹这么多,吃不掉。”
傅时律耐着性子让她多吃两口,“吃不掉的我吃。”
佣人从厨房出来,清蒸的海鲜被端上桌,腥香气扑面而来,她刚要去拿准备好的蘸醋汁,就看到盛又夏捂着鼻子,别开了脸。
“少奶奶,您这是……”
盛又夏模模糊糊说了句,“味道有点重。”
傅时律没想别的,挥挥手让佣人端下去。“别放在这了,味大。”
秦谨却是语气激动地轻喊了一声,“等等!”
“夏夏,你是不是有了?”
傅时律接得很快,“有什么啊?”肯定是看到陆念还没搬走,被气得。
但是话音落定,他自个就转过弯来了,他的表情近乎亢奋,眼睛里像是坠入了星辰一样,眸子特别亮,“夏夏,是我要当爸爸了吗?”
盛又夏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她摇了摇头。
秦谨以为她是算了姨妈期,所以这么笃定呢,虽然有些失落,但她还是说道:“没事,你们还年轻。”
陆念心里稍稍一松。
傅时律却是要刨根问底,“你怎么知道没有?”
盛又夏扭了下肩膀,没有就是没有,怎么还问呢。
傅时律将耳朵往她面前贴,“你偷偷跟我说。”
盛又夏恨不得咬他一口,偏偏旁边人的目光都满含期待,她只好低着声,“我们有没有,你心里没数吗?怎么怀啊?”
傅时律怔愣下,但突然想到什么,他忙凑到盛又夏耳边,“那晚不算吗?”
他没戴套。
盛又夏轻声道:“我不相信这么巧。”
小夫妻俩咬着耳朵说话,可把人急死了。
傅时律一直在她耳朵边说话,“你怎么不说我就是很强呢?”
滚吧你。
秦谨双手撑在餐桌边,恨不得立马站起来,“怎么样啊?讨论出结果来了吗?有没有一点可能啊?”
傅时律扭过头来,嘴角飞扬起弧度,“妈,就是的,我敢肯定。”
他也坐不住了,立马站起身,弯腰牵住盛又夏的手。
“我们这就去医院做个检查,等着我跟你们报喜吧。”
盛又夏对他也是服气,他是真不怕被打脸啊。
她居然不想要这个孩子?
盛又夏坐在位子上没动。
“大晚上的去医院干什么,改天再说。”
“这事情我等不了。”就算再坐在这,傅时律也坐不住,更别提吃东西了。
“我回去自己验一下……”
傅时律站在那,拉她,她也不起来。
他躬身揽着盛又夏的肩膀,好声好气,语调子软软的带着几分诱哄,“再等下去,我就茶饭不思了,要不你行行好,让我早点心里有个数?”
盛又夏就怕人给她来软的,面对一张笑脸,不好拒绝啊。
“都这么晚了,会麻烦别人的。”
“不麻烦,不麻烦,我们就去华兴,都是自家人,回头我给妇产科的每人一个大红包。”
他半是商量,半是强迫地把盛又夏从椅子上拉起来。
佣人机灵地拿了盛又夏的包过来,交到傅时律手里。
秦谨追在后面,一脸喜滋滋地叮嘱着,“小心啊,慢点,有了消息第一时间跟我报喜。”
不得不说这架势夸张,仿佛盛又夏不是去检查的,而是去生产的。
两人走后,秦谨招呼过几个佣人,“都放在心上一点,以后但凡少奶奶过来,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