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焰挑眉:“也不算,要是你有点出息的话,也不至于让事情变成这个样子。所以不如说是,你为你自己没做到的事,负责。”
“负责?”苏梨气极反笑,“我负什么责?没有在小时候遇见池景行是我的错?骗他是我的错?和你结婚是我的错?流产是我的错?”
说到最后,苏梨几乎是声嘶力竭。
“池焰,你休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干的那些事!想让我负责?你知道要坐多少年牢吗?!你是想毁了我的一辈子吗?!”
苏梨怒目瞪着他,池焰亦是眼眶红得骇人。
他诡异地笑着,像是一个恶魔。
“苏梨,我只是通知你,并不是要和你商量。”
苏梨全身颤抖:“不可能的,池焰,你不能强迫我,我要和你打官司……”
“可以,我还可以免费给你请最好的律师,”池焰很爽快,“只是面对充分的人证物证,上天也帮不了你?”
苏梨不由得喃喃:“什么人证物证。”
池焰垂眸,幽幽地盯着她。
“你父亲前些日子欠了些赌账,求到我公司里来了,让我帮他还。”
话说到这里,苏梨的心已经慢慢凉下去了。
她几乎快要站不稳,差点跌落在地毯上。
池焰继续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给了他一笔钱,一笔足够他剩下一年尽情去赌的钱,然后他答应我,他会替我作证,证明你这些年在池氏集团做过的事。”
“没什么会比亲生父母亲自作证,更有力的人证了吧?”
至于物证——
池焰既然早就想到会有今天,那么关于让苏梨背锅的物证,肯定早就已经安排妥当了……
苏梨缓缓摇头,表情从方才的愤怒变成现在的漠然。
“父母……?不会的,至少我妈不会的……我妈不会……”
“岳母已经回老家了,”池焰笑着破灭了苏梨的最后一丝希望,“我在老家给她买了一套房子,她刚才打电话给我,说她很喜欢。”
“砰——”的一声。
苏梨跌坐在地上,面上是彻底的绝望。
-
祝鸢刚到公司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迟到了半个多小时,因为池景行的纠缠,再加上早高峰的堵车,到公司门口的时候,刚好碰见了邓伟斌。
邓伟斌似乎也没怎么睡好,表情有些难看。
祝鸢本来只是礼貌性地跟他打了一声招呼,谁知邓伟斌听见她的声音后,猛地抬起头来,像看见了救星一样。
这种惊喜交加的表情让祝鸢吓了一跳。
邓伟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祝鸢,这么早?”
祝鸢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邓总,上班第一天就迟到,明天不会了。迟到该扣的钱您按流程扣除就是……”
“诶!”邓伟斌摆摆手,“都是小事,祝鸢,我昨天送你回去,觉得你住得挺远的,这样吧,公司有几台没用的车,你先拿去开,油钱公司报销!”
祝鸢怔了怔,立马摇头拒绝。
“不用了邓总,”祝鸢礼貌微笑道,“有需要的话,我会自己买车的,就不麻烦公司了,谢谢邓总的关心,我去工作了。”
对着邓伟斌颔首之后,祝鸢小跑着离开了。
她不由得想起刚才池景行说的话。
他说邓伟斌不是个好人。
祝鸢不是感觉不出来邓伟斌眼神里对她的意思,但她也能感觉到,这人只是光有贼心,没什么贼胆。
更何况,她在这里工作,是因为这家公司的前景不错,今年中标的两块地皮都是好地段,加上离家不算太远,薪酬她也比较满意。
所以她会适当的和邓伟斌保持距离,只是专心工作。
但邓伟斌看着祝鸢的背影,却完全是另一种思考。
他昨天晚上被池景行警告过后,让人查了一个晚上,才终于得出一个不太确定的结论。
那就是池景行那个不告而别的t白月光,就是祝鸢!
祝鸢在池氏集团工作的时候,和池景行的外甥女尹漫关系很好,而祝鸢离开池氏后,池景行也在半个月之后离开池氏集团,另外成立了愿景公司。
——再说了!愿景愿景,不就是祝鸢和池景行的名字缩写吗!
想到这里,邓伟斌一拍大腿!
“妈的,想拍马屁,拍错地方了!”
他当下便萌生了新的主意。
既然昨天池景行那么反常,那就肯定是还对祝鸢余情未了。
那如果他来做个媒,让他俩重归于好,祝鸢又是他手底下的员工……
那以后和池氏集团的合作,岂不是轻而易举?!
:聚会
祝鸢的工作效率很高,刚上班一周,就理清楚了港城建设先前好几个项目的账单,交到邓伟斌办公室的时候,邓伟斌脸都笑烂了。
“啧啧啧,”邓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