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秋婆夸奖,”于悦弯了眉眼,“上次您做的菜到现在我都记着呢!不过,您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是为了刘真的事情过来的。”秋婆有些无力,慢吞吞地说。
于悦盯着老人,“刘真?您听说什么了?”
她忍不住觉得有点紧张,是谁会和秋婆说关于刘真的事?
“没听说什么,我把刘真一手养大,总是心有灵犀的,总感觉他最近会出事心里闹的慌,就来看看。”秋婆半眯着眼睛,好像是有点累了。
于悦一愣,笑了笑,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说:“上次见您还是在山里,是前不久吧?”
“没错,当时你还是一脸地难过,刘真才把你带过去。”秋婆笑笑,伸出手握住于悦的手,“我常听刘真这么念叨你,他很看重你。”
“……”
于悦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您喝水吗?我给您倒茶?”
“不用了,我一路走过来就是想看看刘真,带我去看看刘真。”秋婆马不停蹄地走到这里,腿有点疼,想站起来却使不上力气。
“您是怎么来的?”于悦搀扶秋婆站起来。
“老婆子不会坐车,走过来的。”
“这么远!”她心疼地看着眼前的老太太,心里想到底该不该瞒着她,最后还是问:“您是怎么知道刘真出事的?我觉得这边的事能处理好……所以刘真出事没有通知您……”
“刘真的一切事情我都知道。”秋婆声音苍老,浑浊的眼睛注视着于悦,“放心吧,我去看看他,也好放心。”
于悦点点头,轻轻搀扶秋婆上车。
一路上无话,从后视镜里,她看见老人白发苍苍的头靠在后座靠背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似的。
很快,于悦开车带着秋婆到郊区别墅,搀扶着老人进刘真的房间。
秋婆走进房间,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