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化与田雨兴出面,吴中永似乎嗅到了一丝回环的余地,此时全身犹如碎裂般疼痛,只能强打着精神爬了起来,此时心肺好似颠倒一般,晕晕乎乎就要倒下。
吴中永哭诉道:“陈城主,在下门中有一弟子前几日来到三妙城,却不幸被打的瘫痪,一问才知是从月府出来时候如此的,那月府家主月强已将儿子月无涯交给雷尘当做弟子,所以我上门讨说法,被雷尘一连打了出来。”
陈化眉头一皱道:“怎么会这样?雷尘公子可是我长月大陆的朋友,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大打出手的。”
吴中永面色一变,连忙解释道:“是啊是啊,恐怕雷尘公子也是听信了小人的谗言,既然公子和我们都是朋友,不如说开了就算解开心结了,雷公子你说呢?”
吴中永话中有化干戈为玉帛的意思,但雷尘全然不顾他的说法,这吴中永坏事做尽,又不知道多少府邸被他这样坑害过,怎么可能任凭他就此放下!
雷尘笑道:“陈城主,这吴中永本就是个江湖骗子,那吴达是他名下弟子,来月府碰瓷被我发现逐出门外,谁知回去后因为利益关系,被吴中永的真传大弟子刘舫弄成瘫痪残废,这才来上门坑骗,若不是我在,月府上下可就惨了。”
吴中永连忙摆手道:“陈城主!你可得相信我们长风堂啊!我们长风堂可是散修盟约之中的一脉,年年都安心上缴税务,怎么可能做这种作奸犯科的事情呢!我看雷公子你,是和吴达一伙的吧!”
雷尘淡笑一声道:“吴中永,事到临头还贼心不死,那你说说,我为何要污蔑你长风堂?”
吴中永忙说道:“我长风堂经常与商贾有利益来往,我看你雷尘是想要将此份买卖自己揽下,所以才如此污蔑与我的!”
陈化自一旁摆手道:“雷尘公子断然不会如此,公子是我们一方的朋友,怎么会如此做呢?不过雷尘公子,这吴中永说的也有一分道理,他是散修盟约之中的人,若是有此类事情早应该有商贾上报了,怎么会一直没有问题呢。”
雷尘笑道:“陈城主,你真是不懂平常百姓的心思啊。他们不同于修士,只想过上富足且平平安安的日子,生老病死是常事,只要家族血脉传承下去,就不愧对于先祖了!吴中永可是散修盟约之中的人,又有几人敢忤逆呢?难不成背负着全家性命挑战一名归一境界的修士么?”
陈化身后田雨兴将其拦下,自耳旁撕磨几句,看来田雨兴有几分了解,陈化面色当时一变,对于吴中永的脸色也不讨喜,那吴中永也全都看在眼中。
只见吴中永掏出一只木牌道:“陈城主,你是散修盟约之中的盟执法,但云雨散人他这位盟主可是赐予了我一块盟约誓约的牌子,我长风堂自盟约之中缴纳了十数年的费用,就凭一言一语就断送了我?”
陈化面色有些尴尬,一时之间拿不出个手段。
一旁的雷尘心中已有分寸,陈化虽然心存正直,但奈何散修盟约之中芥蒂不小,云雨散人等盟主人物发号施令,他虽是执法却只是背负名声而已,若是没有夺定一切的证据,这吴中永还是要逍遥快活下去的。
身后田雨兴冷声骂道:“吴中永!陈化城主乃是盟约之中的执法,你在面前如此放肆该当何罪!”
吴中永淡笑一声道:“有此誓约牌子此惩罚我认了,待云雨散人盟主归来后,一切请盟主惩罚!”
田雨兴伸手指着道:“好啊!你心中看来已经破罐子破摔了!那好,将案件封存,我就不信到时候找不到你一丝漏洞!”
吴中永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周围的众多散修议论纷纷却只当做耳旁风,此时一副滚刀肉的模样,只要不死,自己就有机会翻身一回,云雨散人的爱好,他可是莫得清楚!
正在此时,雷尘淡笑一声。
陈化连忙问道:“雷尘公子,你可有月府的佐证?”
雷尘摇头道:“并不曾,但吴中永的弟子吴达死前,手中纳戒藏有吴中永吩咐下去的事情内容,多年来他全都记录以备后用,如今他被吴中永亲手打死,临死前亡魂留下言语,幸而被我夺得此戒!”
雷尘将手一摇,那吴达戒指落在眼前,戒指本是血祭之物,奈何雷尘袖中藏有金杀木垒图,其中的金光可破开封禁,灵气一动将禁锢分开,其中内容近在眼前。
一本账本落在眼前,雷尘将账本拿出翻看一二,果不其然其中记录利益清清楚楚,还有吴中永送出的几封亲笔书信,上面明言看过后就要销毁,可惜吴达心存侥幸暗自留下。
正当此时,一阵黑光袭向雷尘,原来那吴中永趁着机会从袖中抛出一物那是一只透明罐子,其中藏有一道黑色火焰,若是侵染瞬间能剧烈燃烧,好在一旁的陈化早有防备,灵气一掐将那瓶子收在手中。
吴中永见状已是满脸苍白,田雨兴一掌打出将其打倒路边,三妙城的守城人瞬间将其扣押,雷尘将账本交给陈化查看,其中记录足有百余条,涉及月币足有百余万!
陈化呵呵笑道:“我说区区一个长风堂如何每年敛财无数,更是能自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