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无常两人脸色一变,范无救更是跳起脚,嚷嚷道,"不行,不行,,换一个!你们凡人休想进豐都!"
"抱歉,我们只有这么一个条件!"轩辕臣嘴角勾起,作势就要转身离去,不要?那他带走总是了,何达肯定要。
"等等!你们去豐都干嘛?"白无常谢必安忽然问道,惨白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情绪。
不等两人回答,他的目光落在苏苓的肩头,随即惊讶的张大嘴嘴,"谛听?居然真的是谛听,刚刚地藏菩萨跟我们爷喝茶时,还在说他的谛听不见了好久,让我们找找,不会就是你们抓的吧?"
苏苓翻翻白眼,指着肩头懒洋洋的某物,"你见过被人偷走还这么乖巧的谛听?要不是送它回来,我们有必要进豐都?"
苏苓后面那句谎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谛听听到苏苓提起它,微微张开眼,又闭上了,丝毫不理会一旁的黑白无常。
"那……不用你们送了,有我们就可以!反正谛听和我们熟!"黑无常伸手就要去抓苏苓肩头的谛听。
苏苓一动不动的靠在轩辕臣怀里,任由他抓谛听,只要谛听跟着去,她也没有办法。
只是他的手刚碰到谛听,谛听冷冷的睁开眼,头一撇,无视他,黑无常范无救尴尬的一愣,要不是这位法力无边,他直接夺走!
他连忙回头,"老七,你来试试!"
"不用,谛听能呆在她的身上,也是她的缘法,你把令牌给她!"白无常诡异的一笑,谛听要是谁都能带走,那还能叫谛听么?
"老七!"黑无常脚一跺。
"否则谛听就回不去了!"白无常撇了他一眼,谛听的性子还不知道吗?
"拿着!忘忧草给我!"黑无常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丢了过去,粗着嗓子道。
苏苓一把接住玉佩,入手一股凉意沁人心脾,玉佩红色,巴掌大小,最中间一个紫色的冥字。
轩辕臣微微低头,手里的忘忧草自行飘了过去。
黑无常一把接住,诧异的看着他,"你究竟是谁?"
白无常的眼中也闪过质疑,他可以一眼看出女娃的阳寿不长,却根本看不透他的阳寿,难道他不是人?只要是阳寿尽了的,哪怕没有回到阴间,只需一眼,他就可以看出来对方的来历,除非他跳脱三界!
白无常眸子闪了闪,拉住一脸苦闷的黑无常,冷冷道,"两位的幽冥草也拿了,腰牌也有了,赶紧去办事,早日离开阴间!"
"告辞!"轩辕臣面无表情的带着苏苓转身,杨七郎朝黑白无常歉意一笑,"我继续巡逻!"
看着三人走远,黑白无常收回目光,白无常摩擦着手里的忘忧草,诡异的笑容再次扬起。
"老七!忘忧草真的有用么?"黑无常担心的问道,本来他们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这忘忧草,谁知道被人先下手了,害的他白白送了一块腰牌。
"试试看吧!"白无常叹了口气,"忘情水对他都没用,只能用这个了,爷让我们速度快一点!"
"你说,怎么个个都为情困?闹了这么多年,折腾的还不是我们?爷也真是的,点头不就是了,反正也不缺他一个!"
"你以为他是因为情受罚?自己的东西都护不住,爷没把他丢进轮回,已经算是仁慈的!"白无常斜了他一眼,"行了,别在这里说,等下爷知道了,又害得我跟你受罚!"
"嘿嘿!谁让我们是难兄难弟!
苏苓三人走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
"你不是下去找幽冥草么?怎么会惹上那大怪物?"轩辕臣诧异的问道。
"七郎忘记说它长得啥样子,下去后,我就乱摘了两朵,谁知道刚刚用毛笔爬上来,被发现了!"苏苓一脸无辜,她避重就轻,她不可能告诉他,刚才那一幕有多惊险,要是靠她爬绳子,肯定回不来。
"我以为我说了!"杨七郎随地一坐,懊恼的拍拍脑袋!
"黑白无常怎么会出现?"苏苓诧异的问道。
"他们有些年没来,谁知道偏偏和我们撞到了一起!"杨七郎脸上闪过歉意,"我也不知道……"
"没事!"轩辕臣接过苏苓递过来的玉佩,手一翻收了起来。
"你很怕他们?"苏苓眉一挑,不过就是个抓鬼的使者吧?
"人家现在可是阎王爷的跟前红人!"杨七郎嘴角泛起苦笑,"怕倒是不怕,不得罪总是好的,人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个道理总是没错的!"
"黑白无常怎么就成了红人了?"苏苓诧异的问道,黑白无常的来历,在阳间可是有流传的。
据说,谢范二人从小结义,情同手足。有一天,两人相偕走到南台桥下,天将下雨,七爷要八爷稍待,回家拿伞,岂料七爷走后,雷雨倾盆,河水暴涨,八爷不愿失约,竟因身材矮小,被水淹死,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已失踪,七爷痛不欲生,吊死在桥柱。
阎王爷嘉勋其信义深重,命他们在城隍爷前捉拿不法之徒,一个小阴差居然可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