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苓只觉得眼睛抽搐,幽会?没命?有没有搞错,若不是他们来的及时,出事的只会是他们,当然这话苏苓不会说出来。
轩辕臣低着头,拉着苏苓绕过两人,朝村子走去。
身后传来两人的嘀咕声,“真没想到,黎家湾居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姑娘!”
“今天被咬死的那位也漂亮!”……
回到家,轩辕臣准备进到隔壁房间,就听到苏苓道,“那个轩辕,今天……谢谢你!”
轩辕臣放在门把上的手微微一顿,他没有回头,只看到他的侧脸,声音听不出起伏,“下次别喊我轩辕……”
“砰!”轩辕臣打开门直接走了进去,当着苏苓的面关上了门。
苏苓一愣,满脸的茫然,什么人啊!她难得和他握手言和的,居然是这态度,真是莫名其妙。
罗婆婆两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苏苓是不知道的,就连山鸡那个家伙都是一夜未归。
早上,天刚亮,听到楼下的动静,苏苓快速下了楼。
“怎么起这么早?昨天没吓到?”罗婆婆手不停,忙碌着,她头也不回的问道。
“没有!”苏苓摇摇头,在灶台前坐了下来,“也不是很恐怖!我以前在医院看到的东西更那个!”
苏苓说的是那血淋淋的接生,有时候产妇血崩,那血满手术台都是。
“你呀!”罗婆婆无奈的摇头,“做什么不好,一个未婚姑娘,偏偏要做妇产科医生!”
“姥姥!难道你没发现,我很适合那一行?”苏苓不赞同姥姥的话,她很喜欢她现在的工作,那种迎接新生命的感觉,让她感觉到了成就感。
“说吧!起这么早,想问什么!”罗婆婆很是了解这个被她带大的外孙女,丫头的一举一动,她几乎能猜个通透。
“那个,昨天晚上河里那个是什么?我们在镇口听到了惊呼声,那人不让我回头!”苏苓压低声音问道,说到轩辕臣,一脸的不满,真是不知好歹!
“昨晚?”罗婆婆浑浊的眸子闪了闪,叹了口气,“唉!造孽啊!河里那个才是婉珠,只是我们刚看到她在河里飘着,本来打算弄上来,谁知片刻间就不见踪迹了!”
“河里的是婉珠?活的死的?”苏苓眸子闪过诧异,那吕嗳呢?难道被烧的的是吕嗳?
“脸色惨白,也不知死活!”罗婆婆摇摇头,“我们几乎用手电筒把那一段河四周都找了个遍依旧什么也没有,原本烧蜘蛛的地方也是烧的一干二净!”
苏苓眉头微皱,她喃喃道,“被烧的不是婉珠?不可能啊!吕迪亲口告诉我那里面是婉珠,如果河里的是婉珠,那被蜘蛛咬,后来又被烧的又是谁?姥姥!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烧的只是蜘蛛?不是婉珠?”
罗婆婆脸色变了变,随即恢复正常,“行了!丫头,这些事自然有派出所去解决,你又不是神探!”
“就是!当初让你进军校,你偏不肯?”罗老爷子哈哈大笑端着刚刚榨好的油条走进厨房,随手放到桌子边,“现在知道后悔了吧?要是你当初选的是军校,姥爷想法设法让你当神探!”
“嘿嘿!”苏苓讪笑两声,站起身,她打了个哈欠,“姥姥姥爷,既然你们没事,那我还是继续回楼上睡觉了,好困!”
说完,抓起桌上的一根油条拔腿出了厨房,姥爷在别人面前都是少言少语的,板着一张脸,在自己和姥姥面前,完全是另外一个模样,简直就是一话唠不说,特像老顽童!
叼着油条绕村子绕了一圈,见时间还早,苏苓朝村口跑去,还没到昨晚被烧的那榕树那边,就大老远的看到了被烧的只剩树干的榕树,黑漆麻黑的孤独的立在那里,树上的蜘蛛早已被烧的渣也不剩!!
本打算跑过去的,只是眼角似乎瞄到了那树干后面仿佛有个黑色人影闪过,苏苓眉头微皱,轻轻走了过去,什么也没有!
难道她眼花了?苏苓晃了晃脑袋,随即转身朝村子回跑。
只是她刚跑百米远,一道残影快速朝她扑了过来,苏苓手一挥,打算招出毛笔打向那残影,也幸好,她眼尖,是山鸡!
苏苓用手臂一档,挡住了朝她扑来的黑漆麻黑的山鸡,山鸡尖叫一声落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撑的还是怎么的!
她无奈的弯腰提起山鸡的脖子,思绪却是展开了,刚刚那影子绝对不是山鸡,山鸡的速度很快。
“吃了那么多的蜘蛛,怎么也没见你被蜘蛛给寄生?”苏苓眸子闪过贼笑。
回到家放下山鸡,她就听到厨房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都说了最近村子里怪事太多,不行!十五一过,你们必须跟我离开!”罗老爷子的话有些急不可耐。
“什么什么诡异?还说我疑神疑鬼,我看你才疑神疑鬼!”
“哼!别以为你们想瞒住我什么,你真当我傻?不说蜘蛛杀人和河里的东西这件事,就凭凭空出现在我们家的轩辕小子,还有那只吃货的山鸡,哪个不诡异?就连小山坳那场莫名其妙的大火!还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