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筒塑料袋,对着自己手臂比划半天,有些犹豫的问道,“就一针筒?”
轩辕臣没有回答她,眉一挑,“你不会是对自己不敢下手吧?”
苏苓翻翻白眼,把针筒往他面前一推,掩盖自己的尴尬,“一句话,要不要?”
“不如我直接咬一口,更方便!”轩辕臣露出两颗尖尖的獠牙,阴森森的笑着。
苏苓脸色一变,收回手,“别把我当傻子,想传染我!没门!”
“僵尸不好吗?可以长生不老!”男人眉一挑,收了尖尖的獠牙。
苏苓的脸色变了几次,最终深吸一口气,手一伸,有些不耐烦,“要不要?不要,我就不伺候了,赶紧离开!我还要休息呢!”
轩辕臣拿起针筒,和消毒棉再次消毒,熟练的扎针,拉针筒,抽血,拔针筒,仿佛这动作他做个百遍般,优雅的就像贵族般。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苏苓吃惊的看着他,声音有些结巴,“你……你不是僵尸吗?你怎么会这个?”
轩辕臣勾起嘴角,“本座是万能的!”
苏苓无语的看着他,静静的看着他直接把针头扎进手臂,有些诧异的问道,“你……不是直接喝的?”
“好久没有喝了!”轩辕臣快速把血液注入静脉,朝苏苓温和一笑,不过瞬间,他原本黑的发紫的嘴唇恢复正常。
苏苓看着他手臂上的针孔不愈而合,微微有些惊讶,许久,她有些犹豫,最后还是问道,“那个,你需要多久冲一次,不是,我的意思是……”
“半个月吧!”轩辕臣眼睛看了眼紧闭的门口,声音微微有些停顿,似乎是在等谁般。
“半个月啊!如果是一针筒,我可以……”
“砰!”房门猛的被推开。
“幺妹!别乱说话!”一声严厉的声音怒喝道。
一身诡异服装打扮的姥姥站在门口,她身后是睡眼朦胧穿着睡衣的罗老爷子。
“姥姥,姥爷!”苏苓心中一喜,想迎了过去,只是身边一冷,刚起身,她连忙坐了下来,该死!她忘记了姥姥也许根本不是这僵尸的对手!人家对自己和善,那是因为自己的血液对他有用,未必他就会对姥姥留守,更何况两人可是死对头!
见外孙女没过来,罗婆婆的目光落在轩辕臣身上,尤其是他手里的针筒,她浑浊的眼睛冒着精光,哪里还不明白,她的傻丫头已经把血液给了对方!
“丫头!你怎么和男人半夜呆在一起……咦?”刚刚睡醒的罗老爷子总算发现不对了,他死死的看着轩辕臣,是白天那个小子,“小子!居然是你?真没想到你道貌岸然,居然是个采花贼!”
“姥爷!他不是人……”苏苓气的有些跺脚,压低声音提醒道,还采花贼,人家是来采血的!平时精明的姥爷,怎么此刻泛起糊涂了!
“闭嘴!”罗婆婆冷喝了两人一眼,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不是人是什么?这丫头怎么能乱骂人呢?”被罗婆婆狠狠地瞪了一眼,罗老爷子咕哝了几句。
“说吧!你究竟是谁?你的要求,怎么样才能放过丫头?”罗婆婆死死的盯着他走了进去,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我?”轩辕臣眉一挑,斜眼看了下身边的苏苓,嘴角一勾,“将臣!”
罗婆婆脸色一紧,对苏苓道,“幺妹!你和姥爷去楼下!”
“姥姥?”苏苓不想起身,却无奈姥姥的脸太过严肃,只能站起身,拉着一脸八卦不舍得走的姥爷,轻轻关上房门。
“丫头!他说他是将臣?真的假的?”罗老爷子眸子闪过精光。
“姥爷晚安!”苏苓放开姥爷,走到隔壁房间,道了句晚安,随手带上房门,留下一脸呆滞的姥爷跺脚。
将臣啊!苏苓往床上一躺,刚刚被抽了一筒的血,这会儿还没恢复过来,有些头发晕,虽然对僵尸了解的不多,但将臣却是很了解,那可是僵尸王,传说中的大boos,她怎么也想不通对方怎么会找上自己,也不知道姥姥究竟要和他说些什么!
总是被抓了,苏苓干脆放声大吼,把心中的恐惧先释放出来,至少等看到是何方妖孽,她才好静下心来对付!
不得不说,从七月回老家开始,所遇到的灵异事件,苏苓的小心脏开始慢慢变强大了,虽然她至今还不明白这所有的一切为什么会找上自己。
“闭嘴!”一声冷喝声终于忍不住喝道。
苏苓的尖叫声哑然而止,她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人,片刻的安静后,她愤怒的吼叫,“你神经病啊!把我弄到镜子里,想吓死我啊!”
苏苓可以说二十五年来,她的性子一直都是文静的,在所有人的眼里她都是懂事温柔的,不管在任何方面都是拔尖的。
这是第一次她把二十几年的功力破功!没错!是破功,从懂事起,她就知道自己与弟妹的不同,她和爸妈不亲,只和姥姥姥爷亲,一年到头除了过年才回去,平时宁可陪姥姥在老家,不说爸妈,就连苏家,对于她来说都有些生疏了,她甚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