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我大哥的,我做不了主。”
到了这个时候,齐月仙知道她先前的计策已经不管用了,那就只有挤到柱国公府去住了。她披了衣裳下来,对萧泰及道:“那不行,你一定要说服你大哥,让他同意。你是他唯一的亲弟弟,你尚主这样大的事情,他有什么不能同意的?只是去他府上拜堂成亲。再说,你也是萧家人,分家了也可以住在一起啊。我们不用他们出家用,我们有的是银子。”
萧泰及有些意动,沉吟不语。
齐月仙就再劝他:“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跟你说,只有咱们都住进去,你的主意才更可能成功。你妻子不也一直眼红你大哥他们的爵位?其实当初从你们‘借袭’你大哥的爵位开始,你们心里肯定就有想头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齐月仙要跟萧泰及合作,自然把他的情况调查得清清楚楚,特别是当年萧士及被传“战死殉国”的时候,萧泰及夫妇曾经“借袭”了萧士及的伯爵位。
齐月仙的话,让萧泰及有些不自在,但是面上没有表露分毫,只是笑着道:“你一直打的主意,不是要把我大哥整垮?如果我是打着他们爵位的主意,我大哥垮了,我还有什么主意好打?你看,咱俩在这件事上,可是谈不拢哦!”
齐月仙一窒,知道今天是说不清楚了,就肃了脸穿好衣裳,对萧泰及道:“你去找你大哥吧。至于我,我既然嫁了你,自然要以你的利益为重,让你承继你大哥的东西,和整垮你大哥,其实并不矛盾,就看你怎么想。——好了,以后再不要说这样的话,谨防隔墙有耳。”
萧泰及笑道:“你放心。这里是最里面的静室,四围都有空屋子隔着,外面就是包厢,就算隔墙有耳,那些人的耳朵也伸不了这么长。况且你昨晚叫得那么厉害,也没见有人过来,就知道……”
“你闭嘴!”齐月仙脸红得简直不能见人。她匆匆忙忙把头发束成一个鬏,用帽子遮了,将身上的男装整理,匆匆忙忙出去了。
萧泰及在屋里又坐了一会儿,懒洋洋地笑了笑,出去叫了一桌酒席,吃得酒足饭饱了,才离开酒楼。
他走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萧士及的人在外面等到中午,才看见萧泰及出来,然后跟着他一路回家,确定他无事之后,才回到柱国公府报信。
萧士及听了,点头道:“是过了一晚上?”
那人忙道:“正是。我们有人守在他们房门外头听响儿,确实是……入港了。”
萧士及噗嗤一笑,挥手道:“好了,这种事不要在外面乱说。人家是县主,就算不受宠,可是县主一怒,宰你们两个普通人是不成问题的,就把这件事给我烂在肚子里,要活命,就不要再提起了。”
那人凛然道:“大人放心。小人是大人的亲随,小人全家都是萧家的死契,断不敢有异心。再说这件事,从头到尾是小人跟下来的,那县主实在太过恶毒,不然谁会这样对付她?”
萧士及笑了笑,“你知道厉害就好。好了,他们后来还说了什么?”
那人挠挠头,道:“后来他们去了静室,我们一直进不去,就只在外面候着,倒是没有听见后来的事情,除了两个人闹出来的大响动,别的倒真没什么异常的。”想了想,又道:“我们在酒里下了足够的药,那两人能撑到今儿早上就不错了,那县主离开酒楼的时候,两条腿都合不拢,走路直打飘。二爷离开酒楼晚一点,想是在里面吃饱喝足了才出来,看着还行,但是面色格外苍白,想也是纵欲过度了。”
“嗯,我知道了,你记得要跟下去。县主府那边,你盯着,我弟弟那边,你换个人盯着吧。”萧士及吩咐道。他知道,他弟弟萧泰及,也是个聪明人,只是聪明没有用到正道上。
那人领命去了,萧士及回内院跟杜恒霜吃午食。
吃完午食,几个孩子都去小睡了,萧士及也跟着杜恒霜进了里屋。
杜恒霜卧在榻上假寐,萧士及坐在她身边,拿着一柄大一些的团扇,给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把昨天的事悄悄说了一遍。
杜恒霜也不睁眼,低声笑道:“那齐月仙没有闹起来?”
萧士及道:“据说是没有大闹。因为外面听不见。”
杜恒霜蹙了娥眉,慢慢坐了起来,“吃了这样一个大亏,她会这样容易放过你二弟?”
“呃,这个倒是不知。不过我想着,不管放不放过,她都是要嫁给泰及。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也只能打折胳膊往袖子里藏吧。——闹出来,给谁看呢?难道还能……栽赃到我身上不成?”萧士及淡淡地道,也比先前镇静多了。
杜恒霜暗笑,靠在萧士及肩膀上打趣他:“这一招‘釜底抽薪’,她确实暂时没法做别的了。只等着他们成亲之后吧。”
萧士及笑道:“那就再看吧。”又问杜恒霜:“二弟妹呢?她就能忍下这口气?”
杜恒霜斜睨他一眼,“这不用你管,我自有主意。”
齐月仙进门,于情于理,杜恒霜都应该站在龙淑芝这一边。
龙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