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楼是一家仿古茶楼,古色古香,也是峨州的地标性建筑。
刚进茶楼,迎面就飘来一缕茶味。
只见白鹤楼一楼的场地都已经腾空,露出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一张稚嫩而秀美的脸蛋。
这张稚嫩秀美的脸蛋便是楚娇娘。
楚娇娘一袭淡粉长裙,披肩长发,挂着两串珍珠耳环,姿势优雅地坐在椅子上,捧着茶杯吹着烫嘴的热气。
坐在楚娇娘身旁的是个穿着黑衣的中年男子,身形魁梧,容貌惊人,太阳穴高高鼓起,周身散发着强劲气势,令人不由得跟他保持一段距离。
站在黑衣男子身后的是个年青男子,约摸有二十七八岁,眼神锐利,表情很是傲慢张扬。
叶凡和邝天英两人并肩走进白鹤楼,身后跟着十余名精悍马仔。
这些马仔都是邝天英精挑细选的,可是说是他手里最能打的一批人,显然他对今天的私斗有多看重。
“邝叔叔,您来了?”
便在邝天英刚刚坐下,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声音甜美悦耳,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邝天英哪个小辈侄女在唤他。
邝天英脸色阴沉的很,冷哼一声道:
“不敢当,你这声叔叔,我可真是承受不起!”
要知道邝天英当初就是被楚娇娘柔软乖巧的外形给骗了,还以为她就是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根本没想到后面她那波摧枯拉朽的反击,简直令他喘不过气来。
“邝叔叔,您和我父亲是同辈,我唤您声叔叔理所当然。”
“您可以不喜欢我,但我不能失了晚辈礼数。”
楚娇娘早已放下手里茶杯,起身向邝天英盈盈行了一礼,这才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哼!”
邝天英深沉着脸色,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这丫头做的事确实很过分,但偏偏却表现的知书达理,宛如大家闺秀,让他心里那是又爱又恨。
叶凡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楚娇娘,却见她眼睛清澈如一泓清水,秀美脸蛋不失稚嫩,完全就是个刚刚才长开的小女孩,根本无法跟那个咄咄逼人的商界女英联系起来。
“邝叔叔,这位是伍靖伍前辈,便是我的私斗代表!”
楚娇娘指着身边那位黑衣中年男子,声音清脆,随后她便看向邝天英,在他周围环视一圈,好奇问道:“邝叔叔,你的私斗代表呢,你该不会是打算让你的某个手下出场吧?”
“邝叔叔,如果你觉得一个月时间太短,我可以延期私斗,再给你一月时间去邀请帮手,如何?”
“不必了!”
邝天英挥手打断她的话,指着坐在身边的叶凡道:“这位叶凡叶先生,便是我的私斗代表。”
“你让他来打?”
楚娇娘刚开始只是瞟了眼叶凡,还道他是邝天英某个子侄,过来看热闹的,却没想到他竟然就是代表。
得到肯定答复后,她重新打量着叶凡,见他仅比自己大几岁,一副文弱学生模样,哪里像个武者。
“嘿嘿,一个月时间就找了这么个货色,怪不得他输得这么惨!”
便在这时,站在伍靖身后的青年男子一声冷笑,语气不屑地说道:“靖叔,看来今天不用您出场了,我一根手指就能把那小子给扳倒!”
伍靖瞟了叶凡一眼,无论怎么看,他都是一副文弱学生打扮,连半点武者的气势都没有。
得到伍靖的默认后,那青年男子一个纵步站了出来,一脸不屑地看向叶凡道:“小子,既然你是代表,那就出来,好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叶凡淡然自若地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呷了口茶水,淡淡道:“不用比了,你不是我对手。”
“你说什么?”
那青年男子还道自己听错了。
叶凡瞟了他一眼,说道:“我说,你太弱了,不配跟我交手。”
“好大胆子,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青年男子被叶凡那目中无人的淡然神态给气得爆炸,咬牙切齿喝道:“我伍劲可是金光伍家第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说我不配和你交手!”
邝天英伸手指着叶凡,朝那叫伍劲的青年男子介绍道:“小子,你竖起耳朵听好了,这位叶凡先生,便是威震江南的叶宗师!”
“江南叶宗师?”
伍劲直直地盯着叶凡,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光伍劲,就连坐在后面的伍靖和楚娇娘都是脸色一惊,表情惊诧地盯着叶凡。
要说近来华夏武道界谁的实力最强,恐怕没人知道。
但要说谁的名声最响,那便是这位江南叶宗师。
张家武道会,一拳击败京城萧家供奉凌绝顶,名噪一时。
纵然是千里之外的川西峨州,都有这位江南叶宗师的事迹,传得神乎其神。
“切,我还以为传闻中的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