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愤指责天香楼处事不公,又对着夏凡三人骂个不停,跟着便威胁要打电话报警。
那大堂经理,好说歹说,劝下了热心食客。
跟着,转头向夏凡三人客气道:“抱歉,三位请离开吧!我不想太过难为你们,请你们也不要让我太难做!”
许茹琴气道:“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这卡每张可都有编号,还有持有人的信息,你不做查核,就敢断定事实真相,将我们当贼偷赶走?把你们老板找来,我到要看看,谁敢将我许茹琴当贼偷!”
那大堂经理面显犹豫,沉吟一下还是上前轻声道:“许小姐,你这又何必呢!卡片的信息,的确可以当场验证,我也的确倾向于,相信三位同胞是无辜一方,毕竟东洋人当时闯进去的情形,我听服务生说了。这些东洋人的确不是东西,就即使卡片主人真是他们,我也觉着他们被打了活该。但是事情总还有个意外不是?万一你们自己搞错,刚才那东洋人可是跟我说了,要么你们三位悄无声息离开,让东洋人找不到人,要么当场检验卡片信息,这里人多眼杂,万一还有东洋人的同伙拍下了照片,到时我们想再隐瞒都没机会了!”
一番话,却是颇多替许茹琴三人考虑,偏袒之意溢于言表。
“你不要啰嗦那么多,卡片在这里,这要不是我许茹琴自己的,全部责任我一力承担。可谁要敢在我许茹琴头上泼脏水,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热心食客闻声大怒:“猖狂,你这女人,真不害臊,偷了别人外宾东西还敢这么嚣张,简直有辱国体,丢尽我中华礼仪之邦的脸!”
许茹琴冷笑道:“贱人,你也别在哪儿演戏了,跟你的主子说,他既然敢当众攀诬我许茹琴,便做好同等下场的心理准备!还有你,别跟我惺惺作态,卡片拿去,当场扫出来给大家看看!”说着,会员卡丢给那大堂经理。
那大堂经理,眼神中乍露一抹狰狞,手忙脚乱接住了卡片,便待要动手在pda上唰过。
此时旁边,已经有不少围观而来的食客,见有此热闹发生,全都激动地拿出了手机,高高举着,便待要记录下这绝对极具轰动价值的一刻。
因为有人已经认出许茹琴,知道她是个身价不菲年轻女老板。
再有两天就要举行的汉唐文化节,暨首界北方五省民间收藏鉴宝大会,便是其旗下公司参与主办。
印有许茹琴画像的大幅宣传海报,可是贴满大街闹市。
这样一个智慧与美貌并重,财富与身份共举的名女人,居然被人在天香楼这等高档场所指认做贼偷,而且指认一方,还是五位东洋外宾。
这太具有暴炸力了!
“慢着!”便在这时,夏凡笑着拦下了那大堂经理。
“你想怎样?我知道你很能打,不过我警告你,想想后果再说,这里可是天香楼,从来没有人敢在这里闹事。另外现场有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你不过一个小保镖,我不信你敢倚仗武力一手遮天,替你老板遮掩丑事!”那大堂经理居然威胁起了夏凡,且是将夏凡身份当成了许茹琴的贴身保镖。
“咦,我可还什么都还没讲,你就知道,我是要阻止你刷卡查核信息?而且还这么笃定,查出来的信息,一定会有问题?似乎你早知道实情了?”
瞧热闹的人一阵哗然,显然夏凡的话切中要害。
这时,杨山真一帮人也已经赶到了现场,听了事情起因,一个个全都面露狐疑。
唯有那齐宏义,显得格外兴奋,作势便要插嘴发言。
只是还不等说话,被他爹齐世清拍了一巴掌,这才乖乖闭嘴不敢开口。
“小保镖,你少他妈胡说八道!既然不是阻止我刷卡,你拦我做什么?再警告你一次,这里是天香楼,这是唐安城苏家的产业,你敢乱来,小心完蛋!”
“现场这么多人,就你一个人拿着pad玩多没劲。你得换大屏,你要懂得为客人们服务的观念,你得第一时间,满足现场所有人的好奇心。现场朋友们,你们说对不对?”
“对!”
瞧热闹不嫌事大。听闻这个小保镖身份的小子这么懂事理,围观者无不大声叫好起来。
跟着,立刻就有大票建议意见涌来。
有人建议,找台笔记本电脑,接驳消息到终端,有人更夸张,干脆让接入天香楼的电视网络系统,然后将信息同步直播给每间包房,包括楼下大厅里用餐的顾客,也都应该分享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