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啾啾也狂点头:“啾!”
全程被忽略意见的顾君衣左看右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跟尊贵的谢宗主一道?我可不要!有人问过我的意见吗?”
谢酩神色淡淡,垂眼逗鸟。
楚照流充耳不闻,笑容不变:“既然意见达成一致,就先往秘境那边出发吧!”
顾君衣憋了半晌,唉声叹气:“小师弟啊,大师兄这些年真是把你宠得越发没大没小恃宠而骄了。”
他斜了眼谢酩,故意道:“你这样,以后可怎么找道侣啊?哪家仙子受得住你这性子和满身毛病,嗯?”
本来漠然站在一边的谢酩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
楚照流完全没在意,他有一阵没做那些诡异的春梦了,自感整个人都超凡脱俗了,相当清心寡欲,不屑道:“道侣算什么,还不如找个便宜儿子,鸟能玩,道侣能玩吗?”
顾君衣抱着剑,淡定道:“可以啊,你能玩你道侣的鸟。”
楚照流跟顾君衣开玩笑开惯了,无所畏惧:“那手感还是便宜儿子好。”
“咔”地一声,两人身边的高树忽然拦腰倒下,切口平滑如镜,砰然砸在两人正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