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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2 / 3)

才闷闷不乐的,原来不是这样。

他突然高兴很多,半撑起身,撑在她身子上方,暗搓搓期待又紧张地问:“阿姐,我们快要成婚了,也要长相厮守在一块,你如今对我有何主意?”

眼前的光线都被他身子遮了去。

原本进屋时,她还是有点冷的,如今也不知是不是他靠过来,身子散热的缘故,窦姀反倒没那么冷了。

就着窦平宴的话,她认真一想:“我希望,你以后能做个好弟弟,我们还像从前那样”

“这有何难?”

他笑道,“我不仅会做一个好弟弟,我还会做个好夫君。”

窦平宴说完,捏住她的下颌亲过来。

窦平宴亲也只是亲,捧住她的脸纠缠来纠缠去。

其实他还想做些别的,每每亲她时总觉得她身子格外香软,软的像面团,他想这儿捏捏,那儿揉揉,甚至心头欢喜地想去咬。

他曾尝过和她云雨交缠的滋味,是她走前的那个晚上,她把身子给他了。上京赶路时,偶尔天寒孤寂,他便常常回想那一夜,回忆她的乌发散在雪被上,媚眼如丝,脸颊透粉,细牙合咬,还有那双紧紧抓住他手臂的手,以及无助的声声呜咽。

前几回亲时他都很安分,怕她不喜,旁的没敢多做。

今日不知怎么了,许是熏在被褥的迷迭香让他亢-奋,也许是不再是马车,而是踏实的床榻和被褥,让他走神想起来那个旖-旎的夜晚。

他想入魔了,抬起头怔怔,眼眸浮迷,望了她有一会儿,突然俯下去。

一个吻印在唇角,一个吻在耳尖,一个落到胸口上窦姀这回也没推拒,闭眼试着接受。突然一个没留神,隔着衣裳,胸起伏的顶头被他轻轻咬住,那么一颗。

她人顿时傻住,酥麻丝丝缕缕从身底涌上,再是听到扑通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你”

她忽觉心跳厉害,偏他又压着咬着,让她又有些喘不上气来。

好奇怪的感觉,和上回一样。

正想问他到底做了什么,是床不对劲,还是香不对劲,明明是腊月寒冷的天,却平白让她生了热意,眼眶热融,头微晕,身子蜷紧,想缩成一团。

但不及她开口,窦平宴已经替她抚了抚胸口,火速坐起来,斩断旖旎。

随后把她也拉起,搂在怀里,结束方才的一切。

窦平宴好像缓过一口气,现在人也清明,变得平静起来,看着她微抖的身子、湿红的眼眸,低低问她:“怎么了,不舒服么?我方才听你气都乱了。”

窦姀不敢看他,盘腿坐着,眸光落在絮垫上。

她耳朵烫了,脸也烫了,不知为何,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窦姀轻轻摇头:“没有不舒服”

“没有吗?”

窦平宴一双眼眸眯起,似有不易察的促狭笑意。但神情很快又平静下来,连语气也浅淡,循循善诱地问:“那是什么?阿姐告诉我,想要什么呢?”

窦姀望向他,略迷惘:“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还是和上回答案一样。

上回马车上,就没让她认出自己的心,窦平宴本以为这回能诱成,没想到她还是不知道!

他气呼呼把人搂得很紧,捏她的脸颊,瞪着问:“你!真是个愚人。怎么偏我的事上什么都不知道?那魏攸站在跟前时,你还知道喜欢他来气我!”

窦平宴一时没忍住,倒腾出一堆话。说完,立马就后悔了。

果然,窦姀登时挣开他的手臂,从怀里出来。

她没有生气,只是承认:“可我本来就喜欢他。”

窦平宴懊悔地想给自己抽俩嘴巴子,这些事心里想就好了,干什么说出来?好不容易差点骗到手的心,又要飞走了

他一着急,连忙又把她拉过来,搂进怀里蹭蹭头,忙笑道:“没有没有,你不喜欢他!是我不好,都是我说错话了!”

“”

窦姀觉得他还真奇怪,她根本就没恼呀,可窦平宴偏偏就抱住不放,低哄起来。

还时不时告诉她,她对魏攸那个不叫喜欢,只是当知己好友罢了。窦姀也就乖乖听着,懒得反驳他。等到后面确定她真的不生气后,他的神色才显然一松。

最后,窦平宴抱住她又躺回床上。

起先只是捏住她的两腮,鼓鼓的像只鱼,喜欢的左亲右亲。后来想起一件事,又问道:“今日母亲叫你去,说了什么呢?可为难你了?”

窦姀没什么好瞒的,全都告诉他。窦平宴听完后,忍不住蹙眉:“她还真是不死心,非得把瓶翠给我。”

窦姀又跟他说起窦洪的嘱咐,以及窦洪对主仆二人的恨意。

她本以为窦平宴是知情的,还想问他这种恨意何来?

窦平宴听完后却愕然,揽着人,凝眸沉思了良久。

忆往昔种种,自己被母亲折磨的那些年,当初极为痛苦,恨不能死去,也曾百思不得其解,然而如今,竟会有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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