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叫他吃屎他也会吃下去。”
“第二,此人与被囚禁的武林人士似乎颇有渊源,虽从不离王大人身边,但似乎非常牵挂那群武林人士,王狗官时常以武林人士身家性命,拿来威胁那个蒙面人,至于这个威胁为何有效,就难以查证。”
“这个第三嘛”长老支支吾吾道:“王狗官有异常性欲,常喜多人杂交、换伴交欢,据闻每隔一段时间,王狗官会找完颜姑娘、耶律姑娘、郭芙姑娘一齐交合,都会找这人过去共乐,而且都会恩准此人与郭姑娘另外辟室,让两人共度春宵。”
黄蓉大怒:“卑鄙小人,若是芙儿当真落在王狗官手上,岂不少女贞洁,一世尽毁!”
复杂的记忆一页页深刻地翻着,这段情报正好刺重黄蓉痛处,却也刚好可把一大部分的奸淫、交欢等丑事推给落难于将军府的李莫愁、洪凌波等人。
黄蓉恙怒的清丽面容,真挚的充满怒容,无痕地遮掩心中的淫秽影像,一面继续说道:“目前我们丐帮未被下狱的众多长老弟子,以及前来助拳的武林人士,也已充分集结与休养生息。”
“此外,”黄蓉续道:“王狗官重伤阿浪,再迫一灯大师出手相救,肯定是方总标头那个素有“武林字典”称号的奸细,告诉王狗官一灯大师可用一阳指怯毒疗伤,但过程万分凶险,且成功后有五年不得运行真气,还需天天苦练才得以回复。”
丘处机皱眉道:“没错,这个秘密唯有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与其少数门人弟子才知,少了一灯大师的助力,加上裘老前辈与阿浪决斗重伤尚待修养,我们与王狗官的实力相比,略嫌单薄不足。”
孙不二杏眼一瞪:“哼,老身虽武艺不精,一条命还是有的,看看有几个官府奴才挡得住我这条老命!”
黄蓉笑道:“孙道长,不急,听我说完,一灯大师不能妄动真气这件事,虽是秘密中的秘密,但有另一件事却是这个秘密的致命伤。”
黄蓉负手信步兜了一小转,眼波慧黠的闪了闪,道:“蓉儿当年被裘千仞老前辈铁掌所伤,命在旦夕,亏得大师舍身相救,大师也因而元气大伤,随时有受袭的危险。”
“但是,”黄蓉转身续道:“由于靖哥哥口述九阴真经,大师解开了九阴真经内梵文所着关键,配合九阴真经的武学真义与大师雄厚的修为,”
黄蓉绝美的面容轻轻一笑:“事实上,大师并不需要五年修练。”
丘处机奇道:“真有此事,那大师需要多久才得恢复功力?”
黄蓉笑道:“秘密,总之大师目前是神功无敌。”
一灯大师摇了摇头:“蓉儿,胡说什么神功无敌,你真是”
黄蓉藕臂一指,道:“还有裘老前辈,经历生死大劫,透彻悟道,虽重伤初愈之余只有五成功力,但铁掌水上飘一定令王狗官那个肥猪睡不安枕。”
脸色肃穆的老僧道:“郭夫人,老僧一错再错,切勿再呼唤过往名讳,老僧法号慈恩。”
黄蓉思绪一向七窍敏捷,嘴里不住说着,过往的记忆却也不断翻动,一个难解却非解不可的问题,在压抑多时之后,终于清楚的在脑里呈现。
“霍都曾与我有赤裸裸的肌肤之亲,幸而终究未失身于这个蒙古鞑子,却也足以为敌耻笑。”
“大、小武曾一时冲动,于闺房对我不轨,当时虽即时制止,但我这个作师母的却也是赤身露体被摸了个遍,这也就算了。”
“在绝情谷内,却在这两个徒弟面前,身无片缕暴露了许多天,公孙止跟我在他们面前激烈的交合,看着我被插入、揉捏抚摸。”
“更糟的是,若记忆中没错,俩兄弟跟他们的父亲武三通,这三人最后也与我发生了关系,且不止一次,甚至同时与我、芙儿、完颜萍轮流野合。”
“绝情谷的丑事,知情的两个长老已死,公孙止被花满天所杀、花满天又死于裘千仞兄妹手上,其余武家父子,基于身份地位,当不致外泄此事,只是每次见面,总难免困窘。”
“至于与过儿那几天在山洞内的日夜苟且,只有过儿知悉,但过儿,性情古怪,难以捉摸,问题不小。”
“洞外被王肥猪与几名手下轮流奸淫、被逼与狗做那档事,过儿、裘千仞、一灯大师、陆无双、程瑛兄妹赶来时不知有否看到,但赤身露体被两个男人紧紧抱着的样子是一定有落入一灯大师与裘千仞眼中,他们到底功力深厚,目力非一般人士可比拟。”
“这样一来,姓王的与一干手下,所知内情最为严重,绝不能留下活口,霍都也必须除去,但一灯、裘千仞、过儿、武家父子等人,该怎么善了?”
王处一道:“我们的剑阵也已大成,蓉儿,你这个女诸葛认为何时进攻?
蓉儿!蓉儿?!”
全真五子楞了一下,因为平日反应机巧的黄蓉,竟然对王处一的询问毫无反应,似乎身陷在未知的苦恼之中。
王处一道:“蓉儿?蓉儿!”
性急的孙不二见黄蓉沈默,不禁焦躁:“莫非又出了什么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