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张光着身体的外国佬被绑在树上的照片登上早报,纪樱就知道纪沣知道昨晚的事儿了!
幸好他们不是对手,否则两人一定会死得很惨。
纪樱忐忑不安,怕纪沣生她同钟易出去的气,虽然她自认有足够的理由。
但她没等来纪沣,却等来警察上门,有人举报在望海路的纪家老宅有恶狼出没。
纪樱心内生疑,昨晚纪沣虽然变了狼身,但他并没有发出声音,早上离开时,已经是人身,进出也没见到其他人。
她只得做出疑惑的样子,说她昨晚就在望海路,并没见到什么狼,又问是谁报的案,怀疑有人在搞恶作剧。
警员说收的匿名信,不排除恶作剧的可能,但安全起见,让她尽量不要一个人回那里,近期会安排警力去附近巡逻。
纪樱违心地表示感谢,送走两位警员后冥思苦想,真烦人,到底是谁?用心何在!闲着没事儿听别人家墙根儿。
她有气没处撒,盼着纪沣来,哪怕被他数落也好,纪沣没来,晚饭前江雨眠倒来了。看好文请到:po18ar
距离葬礼那次见面,已经过去一个月的时间,江雨眠更加清瘦,也憔悴很多,一个月仿佛过成了一年。
纪樱生出恻隐之心,但有什么办法呢?这个纪沣并不是她的青梅竹马,她没办法割爱。
江雨眠看着纪樱神采奕奕,愈发光彩照人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没理由比她过得好的!
她是来约纪樱去救牲会做慈善的,但明日纪樱要去银行,只得和她相约下次。
纪樱将她的邀约看作爱屋及乌,为死去的纪沣欣慰也为江雨眠感到遗憾,打定主意今后会当做嫂子一样待她。
送走江雨眠,纪樱肚子疼,想吃甜的东西,让婉萍准备了栗子蛋糕和牛乳,打算回房间边吃边看母亲的日记。
回房时才发现,她来月事了!
她周期一向不准,也从不记日期,但这次月事来势汹汹,大概前晚过于放纵,加上昨晚在饭店和警署之间折腾影响了情绪,今天也没能休息,小腹冷痛血量也大,婉萍给熬了姜糖水也不顶事。
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自怨自艾,纪沣不知道在哪里风流快活,她都快疼死了,都怪他,之前从不疼的,和他做过之后才疼,呜……好难受!
郁郁寡欢地睡过去,纪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她整个身体浸在温泉里,小腹却被一团火烤着,在这怪异的水火交融之中,肚子暖暖的,再也不疼了。
她舒服得哼出声来,被身后的硬物顶得睁开眼睛。
小腹上覆着一只手掌,正在摩挲她的肚子。
“纪沣,我疼。”她转过身,挤入男人的胸膛,明明不疼了,也娇惯得哼哼唧唧。
纪沣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儿,他知道一旦受精成功,雌性便不会再出血,但并不知道人类月事时会疼的。
他更为奇怪的是,已经在努力播种了,为何纪樱一直没能成功受孕,是他做得还不够吗?
怀里的人很不安分,还在朝他身上蹭着,一条腿野心勃勃地攀上男人胯部,小腹紧贴向胯间热源,像依偎着一只滚烫的手炉,本来就受血腥味儿刺激,再被她如此碾磨,那根肉龙几乎弹入血淋淋的花心。
“腿下去。”
“哼,我疼。”她不干,还示威地挺一下腰。
“下去!”粗沉的嗓音充满警告。
“我不要,都怪你我才疼的。”纪樱觉得委屈,整个人都要嵌入邦硬的男性身体里。
纪沣被缠得没辙,又不能使硬的,便把手挤入胸前那两团鼓囊囊的乳,似乎比以往更滑更软,握上便再难松开,纪樱被揉得声音都变了调儿,没几下就松了力,软瘫在纪沣怀里,感觉到一股血从下体涌出来。
纪沣不舍地松开手,再揉下去他不确定会做出什么来。
他不知道人类受精是如此漫长的过程,漫长到他经常忘记他的目的,完全沉湎于放纵的快感里,这种复杂的快乐是兽类之间永远也无法体会的,一度让他陷入对永生的怀疑之中。
相比短暂的快乐,永生会更值得期待吗?
“纪沣,不许抛下我……”
他低头看怀里的人,纪樱又重新睡过去,整张小脸埋进肩窝,细微呼吸将衬衫吹得潮热,纪沣突然觉得,人间清欢未尝不是诱惑。
若不是看到那张“好自为之”的纸条,纪樱肯定又会将昨夜的温暖当做梦。
好自为之,是在警告她擅自与钟易接触吗?她知道他有他的安排,可她等不及,真到宣告破产那天,她的钱不也折进去了吗?他做为一头狼,或许不知道钱的重要性,她却不能不为他们的将来做打算。
于是,她如约去了友邦总部。
银行的现状纪樱能猜出个大概,虽然给了钟易期限,但纪樱并没有十足把握能痛快提出账户内的全部现款,已经做好咬住不放的心理准备。
结果钟易真的准备好四箱银票和大洋,但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