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官知道了,你们要本官怎么做?”巡抚仿佛已经认命了。
“太后失踪的消息传开,大人下令将城门紧闭就是。”
到时候,就等着京城那边的动静了。
皇上下令让摄政王亲自迎接太后,他却将太后软禁,试图依据流言自立为皇,不管真假,京城总会有些行动的。
黑衣人离开,巡抚脸上被逼迫的神色消失,他冷笑一声。
他们只当用家人可以要挟自己配合行动,却不知自己才是黄雀。
就让他们自己去乱吧。
谁输谁赢对他都没坏处。
第二日。
自从那日发现他不太习惯穿布甲,陌言灼就安排人给君长阙准备了普通的衣服。
一袭黑衣,衬出他修长的身姿,易容后的容颜也不影响他周身矜贵气势。
两人一同出现在行馆门口,朝巡抚点头示意一下,上了最前面的马车。
君妤看到自己也有马车,松了口气,心里的自信逐渐回来,她就说,她是公主,在哪里不是被人捧着的存在,却在摄政王面前受了那么多的苦。
昨夜她白白折腾了一夜,就那么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身子伏在床榻边缘,压着疼痛的手躺了一夜。
害得她感觉有些着凉了,头晕乎乎的,嗓子也疼得不行。
但是想到接下来可以见到太后,有人撑腰,她就坚持住了。
看着两人上了马车,她愤愤的咬了咬牙,由侍女搀扶着上了马车。
君妤看着侍女问:“你昨夜怎么不来找本公主?”
她要跟着来,自己能再次受伤吗?
侍女垂下头,惊慌的认错:“对不起,公主,奴婢应该跟着您的。”
她昨夜好像是睡着了,一觉就到白天,这要是说出来,公主又要收拾她了。
“给本公主记着,回去再收拾你。”现在收拾身边的人,没有人伺候她怎么办?
再说被太后看到,那会影响太后对自己的感观。
阳城的寺庙就在城中,名为金光寺。
太后正在后山自己的禅房里诵经,有人敲了敲门,在外面说。
“太后娘娘,摄政王和四公主来了,我们出去吧。”
“嗯。”太后起身,捏着手里的佛珠,打开了房门。
后山极为安静,她看着门口的侍女,将手递给对方:“走吧。”
侍女扶着她,往前面的大殿走去。
与此同时,巡抚带着一群人也到了寺庙,住持引领着几人,来到一个大堂。
“诸位就在这里歇息吧,老衲让人给诸位准备些茶水点心。”
住持说完,转身出去了。
巡抚看着一直与摄政王形影不离的男子,愣了愣。
怎么感觉摄政王对这个侍卫,有些太过在意了。
他是什么身份?
君妤坐在两人对面,看着巡抚的眼神,冷哼一声:“佛门净地,你随意勾引摄政王合适吗?藐视神威,你也不怕得报应?”
“还有,你是什么身份,也能跟我们坐在一起?太后她老人家就要到了,眼里见不得沙子,可容不得你轻视,还不赶紧退下。”
这会儿人多,她又占据明理,又忘了被警告的事情。
巡抚错愕的看了君长阙一眼,根据四公主所说,这人是摄政王的人?
倒是个身娇体弱的男子。
摄政王有这爱好?
陌言灼捏着茶杯,语气淡漠:“四公主学不会闭嘴,就将舌头割了,省得日日乱说话,还有那眼珠子,也剜了给本王做盘珠。”
君妤面色一僵,辩解道:“本公主也是为摄政王好,要是因为这种人辱没了王爷的名声,岂非不知?”
陌言灼没说话,从袖中拿出君长阙送给他的匕首,把玩了一下,抬手就朝君妤的脸上飞去,目标冲着她的眼睛。
她的侍女吓了一跳,连忙跪地求饶:“摄政王息怒。”
下一刻,君妤坐在了地上,浑身惊出一身冷汗,她愣着神,久久没有反应。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男子,他穿着黄色衣服,那是皇室独有的大内高手的标志。
是皇帝派在太后身边保护的人手。
他出手打碎椅子的侧面两条腿,救下了君妤。
他缓缓的走进来:“摄政王何必这么生气?伤了公主对您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还请您高抬贵手,公主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在下将公主带回京,再由皇上处置,如何?”
太后不见了
陌言灼没理他:“本王警告了三次,真当本王的话是耳旁风?若还想保住你这双眼睛和舌头,就跟他道歉。”
君妤动了动身子,咬着唇愤怒的垂眸,跟他道歉,怎么可能?
一个贱人凭什么让自己道歉。
他也配?
安严出声说:“公主还是和这位公子道个歉吧,属下还有事要和摄政王商量,再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