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了。他甚至还在想,她平时能恋爱的对象也肯定都是些笨手笨脚的蠢乡巴佬,像这些人通常是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也许她还被他们伤害到了……
他是万万没想过还能出现这种情况。
她居然还是一个处女,一个纯洁得可以触碰独角兽的处女。
少女一般天真美丽的面孔不能代表一切,她显然就是个二十岁上下的成熟女性了。
他还以为无论在哪个地方,这些漂亮的穷姑娘都是最危险的,就算她不是十四五岁就开始与同龄男孩谈恋爱,被他们用甜言蜜语哄到床上,也多的是不怀好意的人用谎言或者其他的不正当手段诱骗、绑架她们到肮脏的房子里,使得她们被迫早早有了经验。
难道说,她从小到大,身边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是性无能么?
不然这些英国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可以对这样的美丽视若无睹,让她沦为一个老处女。
薇洛并没有对阿莱西奥的话做出任何回答,她甚至可能根本就无心去听他说什么,她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眼睛里除了痛苦与绝望一无所有。
他见她疼得浑身发抖,美丽的脸庞上湿乎乎的满是泪水,原本红润的嘴唇也被她咬得发白,心里没来由的就有些不忍心这么漂亮的嘴唇受此磨难。
他一边有些惊慌失措地安抚她:“女人的第一次总是会有点疼,但我保证,不,我发誓,一切都会变好的。”
一边又凑了上去,将那可怜的嘴唇吻开,与她唇齿相依。
薇洛近乎麻木地被他深深吻着,身体里传来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则在反复地提醒着她,她已被他烙上了耻辱的印记,不再纯洁无瑕。
主啊,她到底犯了什么弥天大错?她只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要将自己对未来的所有浪漫幻想都粉碎在一个迈入老年的男人床上,她只是不想被一点点地扼杀掉热烈的灵魂,直到变成一个冷漠的空壳……
她真的就活该要受到这样的惩罚吗?
她感到自己已是在愤怒地质问,但很快,一切又平息了下来。
泥土岂可对抟弄他的说:你做什么呢?
阿莱西奥并不知道她此时都在想些什么,他就仿佛真的在心疼着她一般,将炙热的吻细密地落在她身上,手也再次来到了他们之间,在保持身体其余部位静止不动的同时,怀着无限柔情去抚慰着她,为她掩盖痛苦。
对于这局面,他其实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上帝知道,他没有面对处女的经验,他习惯了有一堆男人事先为他开好了路。
当然,会欠缺经验绝不是因为他具有高尚的品德,十分赞同一个正派的男人这辈子只能在新婚之夜带走一位处女的贞操。
就纯粹是除了那些有权向他要求婚姻的对象外,大多数人其实并不需要太在乎这些,他压根不想结婚,自然从来避开那些出身高贵的小姐们,不管她们的母亲总是多么努力地在那向他推销……
同时他也没有什么长歪了的征服欲,就喜欢花高价在年幼处女的哭声与抵抗中摘花。甚至可以说,对于他这种喜欢简单关系的人来说,追逐处女,属实是让他忍耐,让他劳心劳力,结果转头就将成果便宜给了下一个,他并不喜欢吃亏……
但是现在,面对着一个泪流满面疼痛不已的处女,他心中却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没有,只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情愫在慢慢地膨胀。
薇洛在他的攻势下从那剧烈的疼痛中渐渐缓过了神来。
她望着他,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正在怦怦狂跳,他在她体内的感觉如此清晰,但他也就只是在她体内,他们现在与其说是在结合,倒更似只是在负距离地拥抱。
慢慢的,那所有的令她苦恼的一切又涌了回来,那种奇异的热量和兴奋,被他狂热而温柔的吻唤醒,也压倒了她所有的疑虑和恐惧。
她的心希望他再也不要去做任何事,她的身体却需要他行动起来,哪怕继续让她疼痛下去也可以,至少去解放掉这不断累积的热量,可是他却偏偏还在控制自己,给承受痛楚的她充足的时间适应,即便他的呼吸是那么急促、那么喑哑。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都忘记了他是个罪犯,正在摧毁她的一生。
她咬了咬唇,胸口起伏着,长长地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用膝盖蹭了蹭他的腿,用轻如蚊呐的声音对他道:“你不能现在停下。”
话音刚落,她便察觉到他先是微微一愣,然后便好似准备离开她,青涩懵懂的她顿时有些不解,虚弱地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也不禁略微用了点力,她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开口挽留他,但刚刚的那一句已是她的极限,她是再也说不出更令人羞耻的话了。
她是如此纯情可爱,阿莱西奥自然不可能想要离去,而现在这样的情形也绝对不允许他离去,此刻他不过是退出少许,便在她略微慌乱的神情中,又温柔地滑了进去,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直到他完全埋入她的身体。
主啊……
她拼命地想着,救一救她吧……
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