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姑娘若信得过在下,信件可否由在下代为转交?”
薛红药道:“不行,长安当时说了,此信干系重大,必须由我亲自交给那人,不能让旁人转交。”
见钟羡似有难处,薛红药问:“钟公子,我杀了福王,这个名头,可以让你名正言顺地带我去面圣吗?”
钟羡一愣,皱眉:“福王是你杀的?”
“是的,长安临走之前布好的局,我不过照她的吩咐行事而已。如若不然,以福王的权势地位与个人武力,谁能这般轻易行刺他?”薛红药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拿出一只木盒,递给钟羡,道“证据在此。”
钟羡打开木盒,一股臭味飘散出来。
木盒中放着一只戴着手套的断手,许是因为天气严寒,断口处腐烂痕迹并不严重。另外还有一些挂件令牌等物。
“这是陈若霖的左手,因烧伤严重,一直戴着手套。玉佩令牌都是从他身上摘的,不知道哪个有用,就都带来了。”薛红药在一旁语气平静道,“如果朝廷已经得知了他的死讯,那应该知道尸体少了只左手吧。”
钟羡从盒中拿出一枚正面刻着“令”字背面雕着着一只虎的青铜令牌。那不是一般的令牌,而是军队中的统帅之令。
“杀了福王之后,你是如何从福州脱身的?”钟羡问她。
薛红药道:“陈若霖自恃武艺高强,向来都是独来独往,那夜他也是孤身来的瀛园。将他杀了之后,趁旁人还未发现,我与同伴逃离了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