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些愣怔。
陈若霖朝他走了过去,绕着他转了一圈,问长安:“真的就这么像?”
长安皱眉:“你今晚废话太多了点。”
“好,那就不废话!”陈若霖笑了笑,忽然毫无预兆地一刀向云胡的脖子砍去。
长安早防备着他这手,千钧一发之际闪电般将云胡往身后一扯,自己迎了上去。
雪亮的刀锋堪堪停在她细白的脖颈旁,与跃动的颈动脉毫厘之差。
陈若霖收手算及时的,但因为刀太锋利,轻轻一碰皮肤便破了,一缕殷红的血丝沿着长安的脖子蜿蜒下来。
云胡险险扶住了桌子才没摔倒,被这番变故惊得双目圆睁。
陈若霖看着在他刀锋下面不改色的女人,道:“我今夜必得再杀一人才圆满。”
长安面无波澜,回他:“想在我地盘上杀人,你需得先杀了我。”
身后云胡呼吸急促。
“你别动。”长安仿佛脑后长眼,在云胡擅动之前喝住了他。
“杀吗?”阻止了节外生枝,长安便将注意力又放到陈若霖身上。
陈若霖看着她那双眼,那双眼里所折射出来的波光,就像夜色下和风吹拂的海面,平静之下有着可纳百川的深度。
他喜欢海,所以也喜欢这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