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廖氏母子的哭喊声中,长安又劈头盖脸地抽了廖安轩一顿,然后停下,垂着脸对离她最近的一名士兵招了招手。
士兵跑步到她身边。
长安将手里的鞭子往他身上一扔,唰的一声将他腰间的佩刀拔了出来,道:“手酸了,气也出得差不多了,就这样吧。”
廖安轩与廖夫人见长安亮了刀,都吓得不行。
“娘,娘!救我,救我!”遍体鳞伤的廖安轩这会儿不知哪来的力气,撑起四肢向往廖夫人那边爬去。
长安提着刀上前抬脚踩住他的背将他踩趴在地上,以俯视蛆虫的姿态看着他问:“现在知道怕了?掳我人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怕?折磨我的人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怕?你以为我初来福州便会忍气吞声收下你这份大礼?我告诉你什么情况下我才会收下你这份大礼而不发作,那就是,我死了。”她将刀尖从廖安轩背后对准他心脏所在。
廖夫人看得目眦尽裂,不要命地往前冲,被士兵们死死拦住,口中大喊:“不要,不要啊!来人呐,救命啊!”
“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廖安轩惊吓到极处,本能地求饶。
长安冷笑,刀尖破开皮肤没入血肉,道:“我凭什么饶你。”
她正待用力一刀贯穿,耳边传来一声惊喝:“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