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那么久,你也没能亲手为你娘报仇。从这一点上来说,你爹是个老乌龟,而你则是个小乌龟,这个名号,足够你记一辈子吧?”长安得意道。
冯士齐一刀劈断锁链,正待开门进来,冷不防腹中一阵绞痛,胸口一窒气血上涌,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哎呀,气得吐血了呢!”长安装作惊了一跳,转而却又嬉笑起来,毫不畏惧地走到面色忽然惨白的冯士齐面前,眸光熠熠,道“我说了,我猜得到你可能会留活口以将赵王之死的真相公布出去,却没有为此留下什么后招,你难道就不觉着奇怪么?”
“你……给我下了毒?”不过是瞬间,因疼痛而起的冷汗便湿透了冯士齐的里衣,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一门之隔的长安,问“什么时候?”
“不记得寿宴之上我亲手喂你服下的解药了?不好意思啊,我在解药里稍微加了一点料。唉,你要知道,为了考验你,我可也是下了血本的,十两黄金的药材,才能提炼出指甲盖那么一点点药粉出来。原本呢,这毒药是要在二十四个时辰后才会发作的,不过如果人情绪起伏激烈导致浑身血液流动的速度加快,就会缩短它的发作时间。鉴于寿宴后你表现太好,所以,奖励你提早发作。”长安笑得温和。
在她说话间冯士齐又喷出一口血,手中长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痛苦地扶着牢柱缓缓地跪倒在地。
地牢门口传来士兵的靴声,有人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