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你自然就知道男女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没关系,你可以摸摸看。”
慕容泓的手心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长安也不管他,伸出一指将他的襟口向旁边微微拉开一点,一条平直漂亮的锁骨出现在她面前。
有些人的锁骨是弯的,但慕容泓的不是,他的又长有直,拥有这样锁骨的人,应该也能拥有一副宽厚的肩膀才是。
长安看了两眼,便将自己唇印了上去,依然是小口小口的吻。
慕容泓心跳如擂鼓,贴在长安腰上的手微动了动,只觉指腹下的肌肤滑腻得不可思议,触感像是十分柔软,但指腹轻轻往下按压,却又感觉到事实上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样柔软如绵,而是充满了弹性。那种感觉十分奇妙,不管是上好的丝绸,还是爱鱼的皮毛,都无法与之相比。
在好奇心和本能的驱动下,他的手试探性的一点一点地沿着她曼妙的腰部曲线往上移,然后摸到了她的肋骨。薄而细嫩的皮肉包裹着同样细细的骨头,摸上去让人觉着脆弱,却又意外的性感。
长安的手也探入了慕容泓的衣服里,但她没去摸他的腰,而是直接伸到他的背部,用那温软的手掌纤细的手指将他因紧张而紧绷的身体一点一点揉软。
两人穿着单薄,又贴得这般近,以至于慕容泓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胸前压着两团软肉。
他仰起头闭着眼喘息,修长的脖颈曳出一条极为漂亮的曲线。
长安抬眸瞧见了,不客气地上去啃了一口。
慕容泓突然崩溃,搂着长安一个转身,将她按在书架上俯下脸便狠狠地吻了上去。
你如果想离开
慕容泓不是第一次吻长安,但感觉却像第一次一般。以往他吻她,总是他主动,而她要么没反应,要有反应也是戏弄式地回吻。
但这次不同,他能感觉到她很温柔地回应着她,前所未有的温柔。
长安本意是演戏,但演着演着,她心里却难过了起来,因为她发现和他这样亲密,她真的并非毫无感觉。
上一辈子,从认识一个男人到发展成亲密关系,如果她同意对方摸她,对方摸的第一个部位肯定是胸,就算是她的初恋,高中时的校草也是一样,无一例外。
但慕容泓打破了这一惯例,他只摸了她的腰和肋骨,上下移动距离不超过三寸,就连此刻抱着她,都是隔着衣服抱的。
他如此纯情,如此小心翼翼,倒让长安生出一种被珍惜的感觉来。
被人珍惜……她两世为人,被谁珍惜过?就算是外婆,对她也是责任多过于感情。
想到这一点,她心口有些泛酸,可是又能如何呢?
如果他与钟羡位置互换,她与他之间只隔着门第之别,或许她还能豁出去搏上一搏。
可他是皇帝,一个身负血仇帝位不稳的皇帝。
长安睁开长眸,结束了这缠绵一吻。
慕容泓呼吸不稳,却也没有下一步行动,只眸光温软湿润地看着长安。
长安低头,拉着他的手往软榻那边走去。
慕容泓梦游一般地跟着她。
到了软榻前,长安将他按坐在榻上,双手搭着他的肩,一条腿先跪上他身旁的榻沿,另一条腿借力跨过他的双腿,就这么与他面对面地坐在了他腿上,姿势极其亲密。
她的里衣是宫里统一发的,原本就嫌大,经过方才那一阵厮磨,领口都斜到了一旁,露出一根细细的蝶翼一般的锁骨与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在衣襟的边缘,有着雪原向雪山过渡的优美曲线。
慕容泓双颊艳若桃李,泛着水光的清澈目光不知往哪儿看才好。
长安轻轻叹了口气,道:“陛下这样害羞,看来只能用女上位了呢。”
慕容泓愣了一下,不解地抬头看她。
长安却伸手将他缓缓推倒在软榻上,顺势往上爬了过去。
他早已起了生理反应,长安不想那样折磨他,于是避过那处往前挪了一点,轻轻坐在他小腹上,还用两腿支撑着自己的重量,唯恐他这瘦削的身子禁不住她压。
她看着他,十七岁的少年眸若星子艳色惊人,就这么柔顺地躺在她身下,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有时候她真恨自己过得太清醒,做不到今朝有酒今朝醉,平白错失了很多乐趣。
“陛下,这就叫女上位,当然,其实女方的位置应该更往后挪一点,真正做起来的时候,是应该这样动作的。”长安在他身上动作熟稔妖娆无比地起伏了两下。
慕容泓被她那股妩媚风情的模样迷得头晕目眩,却又因为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尴尬得无地自容。
长安俯低身子,手撑在他头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陛下,您抱抱我啊。”
慕容泓生涩地伸手拥住她。
“您看到了吧,比之于您,女人是娇小、柔软的。无论是体格还是力气,都无法与您相抗衡,所以,您不必害怕与女人相处。”说到此处,长安侧过脸,吻他的耳朵,脸颊。